那辛怒视着刘天骂道:“色狼,你往哪看呢?”
能不能不打脸?不就是看一眼嘛。”刘天怒吼一声,愤愤地躺了下去,腰腹下的小帐篷也渐渐消了下去,来得快去得也快,那辛只是笑了笑,便不说话了。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二人只好在海上飘泊,食物好说,几天后两人便感到口渴难耐,哪怕是再次浸入海水之中也不行,体内水分流失太严重了,那辛已经到了脱水的临界点,可是这几天天气一直晴朗无比,别说下雨了,就是乌云都看不到。
看着那辛干裂的嘴唇,刘天变得焦虑起来,他在海水中寻找着,突然,他伸手一捞,手指上便被缠上了一个透明物体,那辛见状,急忙喊道:“快丢掉,这是箱型水母!”
刘天没有理他,他百毒不侵,这种水母对他根本构不成威胁,拿出一把玉刀,将其触须斩断,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水母的一面切开,剥离表层后,捏住一角猛地一拉,一个大手指甲般大小的透明物体便出现在手中,“张嘴!”刘天大喝了一声。
那辛不知道刘天要做什么,很听话的张开了嘴,刘天拿着透明物体递到那辛嘴边,玉刀尖轻轻一挑,便有一股细小的水流流进了那辛口中。
“这是淡水!”那辛惊呆了。
“是的。”刘天解释道:“很多人都以为水母中的水分是海水,但很少有人知道它体内的海水会蒸发掉,当做排泄物排出体外,中间这一小点便是淡水的储存之处。”说着伸手一捞,又是一只箱型水母,如法炮制,又将一滴水滴入了那辛口中。
刘天的手法很快,加上海洋中的水母早已泛滥,所以并不缺少这些东西,那辛也认为刘天因为手法快才没被水母蜇到,但看到刘天把水都给自己喝了,心下不忍,催促着刘天补充水分,但刘天每次都推说下只自己喝,但仍旧是挤到了自己口中,一股情愫在慢慢升起,看着刘天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就是这个道理吧。
“哈哈,这下好了。”刘天突然大笑几声,对那辛说道:“你自己右一会,我去去就来。”那辛不知道刘天为什么发笑,惊奇之际便看到刘天抽出了玉斧,离开了鲸群,向一侧游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几只越前水母,海洋中最大的水母,重量能达到200公斤,而刘天的目标正是这几只越前水母。
玉斧挥舞,迅速将一只水母的须脚斩断,接着便扑向了下一只,扑杀了四只水母之后,刘天拖拽着游到那辛身边,大笑道:“这下就不担心水的问题了,这可是个小型水壶,够我俩用上几天了,我看这里越前水母不少,水温也高出不少,估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上岸了。”
“为什么?”那辛看着刘天问道。
“在08年09年的时候,欧洲多个国家海岸遭到越前水母的袭击,我们还在邮轮上时便到达了欧洲海域,而我大师兄又将我们送近了很多,这里气温温暖适宜,虽然还是冬季,却有一种温热之感,我想我们如果能上岸,应该在葡萄牙的海域内。”
刘天说着用飞刀切开一只越前水母的表层,划了一圈后猛地一拉,一个拳头大的水泡便被他拽了出来,切开让那辛喝足之后,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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