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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就不必了,六皇子还是快些干正事儿吧。”北棱月平淡的说,不似其他女人知道他身份后的恭维与爱慕,只有那种平静如水的淡漠。
幸亏她带了面纱,不然认出来了可是大麻烦了。
看来以后出门要易容一下了。
“我先走了。”北棱月再次运起赤色灵力,眨眼间消失了。
东夜珏看着北棱月离去的方向,再看向皇城,并没有一丝急迫,隐隐带有一股不屑,轻佻的笑了笑,俊逸的面容惹得周围一些姑娘激动的尖叫。
“驾!”甩起马鞭,东夜珏又飞奔离去,马队激起了一阵阵尘土,随后人们又开始各做个的生意,只是家常便饭后的闲聊又多了一份趣事了。
“戚凤九!”北棱月走到一条偏僻的胡同,轻轻唤了一声。
胡同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戚凤九,一身冷酷的气息,冷冷道:“你不该救那个孩子的,若是身份暴露,你该如何。”
北棱月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貌似她最近很喜欢做这个动作。
“我只是不想看见而已,还有,你管的太多了。”冷冷道,有着拒人千里的淡漠。
斗篷下戚凤九苍白的脸似乎划过一抹笑意,“那么,你找我何事?”
“珏王这次回鞅瀹,目的是什么?”北棱月问。
戚凤九挑了挑眉,“你不是听说了么,姜贵妃重病,唯一的儿子定是要回来看一看的。”
“别把我当傻子,且不说东夜珏三个月就被皇帝丢到了安阳,与姜贵妃自是没什么母子情分,刚刚也有人议论姜贵妃的病重,若是平常人,定是有些急躁和愤怒的,而东夜珏却一片安然,丝毫不为所动,若不是城府太深让人看不出破绽,就是对这个生母不在乎,如此,他这么急匆匆的赶路,绝对是有其他目的。”
“如此,我认为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北棱月面无表情的分析,句句从重点上展开,让戚凤九惊诧不已,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样。
转眼,戚凤九的惊诧不在,有的只是赞赏,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凉薄:“我觉得,你与之前的棱月郡主不同。”
一句随便的话,突然让北棱月心中警铃大作,莫不是他现了什么?
谁知戚凤九话题一转,“你说的不错,东夜珏回鞅瀹的确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便是太子之位!”
听到他没再提及那事,看来只是随口一说,呼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口道:“太子之位?那皇帝如今不正是不惑之年么,这个时候急着立什么太子?”
“因为,皇城最近来了一位神秘人物,接着皇帝便拟了一份册立太子的密召,将在他寿辰那天布。”戚凤九冷冷的说。
北棱月心中大骇,是什么人物能挑唆一国之君册立太子啊!
殊不知,那位神秘人物是直接命令的。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北棱月看着他,这可是国家机密,这戚凤九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几天前北溯要我去打听的,这都是查探的结果。”戚凤九淡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