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事你就直说吧。”
肖剑锋笑了笑,看了赵连长一眼,他的意思是,这件事由赵连长开头比较合适。
赵连长会意,放下茶杯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老朱啊,我问这事,你可别生气啊。”
老朱笑道:“赵连长,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除了那件事之外,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赵连长嘿嘿一笑:“老朱,除了哪件事啊?”
老朱的脸沉了沉:“还有哪件啊?你可别说就是来问这事的。”
我一听,这事不好办了。老朱脾气还挺倔强。
赵连长直了直身子,正色道:“老朱,你这倔驴脾气就不能改改?这算什么事啊?你藏着掖着,别人就不知道了?我跟你说,今天我来这里,就是问面具的事的,你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
老朱一听,脸色立马变黑了,忽地起身,瞪着眼珠子,赵连长一看笑道:“咋,你还想动手?在部队行,还没被我揍够啊?”
一看这架势,俩人想掐架。
花叔忙劝道:“朱老弟,别生气,有话咱慢慢说。赵连长突然带我们来问这事,肯定是有道理的。你呢,可能有难言之隐,大家不防平心静气的说一说,也许,问题就解决了。”
老朱听花叔说完,咬了咬牙,硬是把火气压了下去:“行,那就说说吧。”
赵连长平静下来说:“老朱啊,说句良心话,我是对不起你,当初你妹妹嫁给我大舅子,我也从中撮合过。
这事是我心里一辈子都迈不过的坎。但换句话讲,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活人还得过活人的日子不是?你在部队受过伤,娶了个好老婆,生了一对儿女,本来是可以好好过日子的,你看看,现在弄的。”
老朱听了赵连长的肺腑之言,气也消了,转而道:“关于那面具的事吧,咱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当初啊,妹妹死的可怜,我是花了三万块钱,才打听到这么个人。人家说,要做这件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保密。”
赵连长急得直挠头,追问:“你倒是说说,为啥不能说出来啊?”
老朱梗着脖子,叹口气说:“当初,那人给我妹妹做面具的时候,提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不能说出是谁做的。那人说,给死人做面具,是有损阴德的。一旦我们把他说出来,不光是他和我们,我死去的妹妹在阴间,也会遭到报应。
你还别说,自从他给我妹妹做了那面具,我们家的那些怪事,就再也没发生。从这一点看,我估摸着,他是懂些道行的,没骗我们。所以,我们就更不敢说了。”
花叔插话道:“朱老哥,你能不能说说,之前,你家里都出过哪些怪事?”
老朱说:“我妹妹死后,我家的女娃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到她。孩子说,她姑姑让她领着走在一条漆黑的路上。
孩子知道姑姑是烧死的。忽然想起来姑姑的脸都烧没了,就去看姑姑的脸,结果,发现姑姑的脸上,除了一团黑,啥也没有。
这个时候,孩子非常害怕,挣扎着想跑开,但她姑姑死死抓着她的手,嘴里念叨着,她的脸烧没了,眼看不到路,不敢走,非要让她领着朝前走。
开始,我们以为孩子是吓着了,于是就带着孩子,去她姑姑坟前,烧了纸,告诉她不要再纠缠这小孩子了。
本来我们以为这事很快就过去了,没想到,回家之后,事情更严重了。当天晚上,我那孩子又梦到领着她姑姑,她姑姑说,舍不得离开她,要带她走。
第二天,孩子就开始发烧,食欲不振,整个人都起不来床了。
我们一看这情况,就找了神婆,给看了看,那神婆说,我妹妹出事的时候,脸烧没了,在阴间,啥也看不见,凄惨的很,所以,才纠缠着孩子不放的。要解决这件事,必须给她做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