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丽摇头:“跟陆金河的一样,咋也找不到了。”
“那第三件事呢?”
危丽说:“第三件,死的是张寡妇,她是病死的。不过,张寡妇并没回来敲门,但也把人吓了个半死。
那天晚上,我们村有户人家的小牛犊丢了,很多人帮着找,找到一片树林子里的时候,有人看到那牛犊正傻愣在一颗大树下,不知看着什么。
这个人喊着说找到了,赶紧跑过去,可是过去一看,牛犊正傻乎乎地瞅着树的后面。那人奇怪,举起手电照了照,却发现那里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瞪着浑浊的眼珠子,正和牛犊子对视着……看上去,他们相互之间似乎非常的好奇。
那人一看,这不是张寡妇吗?刚问了一句,你在这里干嘛呢?心想不对,张寡妇刚死没几天啊!
随后,这人一阵狂奔,逃回到村里。把事给村里的人讲了。
村里已经发生过尸体出棺的事,想着他这不是乱说。
于是村长带来人,直奔那片林子。到了林子里之后,发现牛犊倒在地上,跟睡着了一样,却没看见张寡妇的影子。这事发生后,人们赶紧去墓地查看,发现张寡妇的尸体也丢了。”
肖剑锋点头:“到现在为止,死去的人,只有这三个出现了种情况吗?”
危丽点头:“对,这期间也死过几个人,但是那几个人的尸体,都没发生异常。唯独这三个人的尸体出了这种事。
尸体到现在都找不到,我们找不出原因,解决不了这问题,就怕这样的事情还会接连发生。所以,盘老幺才请方先生过来的。”
原本,我还以为是有什么邪祟侵入了这个村子,但现在想想,这种可能性很低,为什么单单这几个人的尸体出事呢?要是真有邪祟作乱,祸害生灵,那村里的人肯定会接连出事啊。
危丽说:“我看你们也是经历过不少大事的人。你们说,我们村的那几个人,是不是诈尸了啊?”
我说:“丽姐,诈尸的可能性有,但是,诈尸之后,那尸体一般都会狂躁地乱扑乱咬的,但这几个人的尸体,只是回来敲门,并没有直接伤人,所以我总觉得这里边还有更多的问题。”
肖剑锋也点头:“是啊,即便是诈尸,也不是简单的诈尸。”
梆爷听了,瞅着我道:“你们还真想弄清这事啊?”
危丽点头,凑到梆爷跟前道:“梆爷,您老在这里生活的时间长了,对咱们这一带的许多事,了解的比较多。在您来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梆爷道:“丽子,我跟你们说了,也没有用。这事,你们真的管不了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再打听下去了。”
我和肖剑锋一听,这里面果然隐情啊!
危丽故作生气:“梆爷,您是看我给的船费少了?要不再给您加点?”
梆爷忙摆手:“我不是骗你们,这个,你们真管不了。另外啊,我还跟你说一件事,听了之后,你要是相信我,就去做,不相信,那就算了。”
“啥事啊?”
梆爷说:“赶紧搬到别处去住吧,咱们这个村子,不能再住人了。再过几年下去,村子就没了!”
“没了,您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村子,咋说没就没了?”
梆爷叹口气:“村子里有人才算是个村子啊?过几年,咱这村子里,就没人了,你说那还能叫村子吗?那就叫**了。”
我们听得越来越糊涂了。
危丽点头:“梆爷,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们的。但,您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梆爷无奈道:“我估计啊,过几年,咱们村的人,要么被那些死人的尸体祸害掉,要么变成那样的死尸!”
我们一听这个,立刻意识到,这梆爷知道的东西,可能会超乎我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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