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印象里,这个老爸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是无所事事,晚上看电视不睡觉,白天睡觉不起床,心情好了到人民目报报社里去混混日子,拿一下工资,心情不好了干脆连到都不去牵,何西经常在心里暗暗奇怪,为什么这样一个家伙没有被报社开除?
眼前的一幕让何西完全颠覆了对自己老爸的看法,这老家伙藏得够深啊!竟然还有这么一手!真是想不到!
何晨东捏着一个炸窝鸡的下巴,炸窝鸡疼得嗷嗷直叫换,“给我噤声!”何晨东恶狠狠说了一句,炸窝鸡立刻乖乖地闭上了嘴。
“好,现在说,是谁叫你们来的?为什么要动我儿子?”
炸窝鸡因为疼痛而脸部有点变形,但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断断续续说道,“是……是王博山是……”
王博山的身份何晨东是知道的,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找一个孩子的麻烦,何晨东想不清楚,“他为什么要你们来这里?”
“我,我们不知道,他只是叫我们过来把他带过去,没说原因。”
“哼,这个王博山,也太过分了吧!”何晨东脸上泛起一层寒霜,“我倒要看看,这个王博山是有多厉害!”外号影子的他当然不会惧怕一个区区市级的官员,想当年他可是连国际巨头都敢动的人。
“好,你们带路,我倒要看看,我儿子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老人家,让他生这么大的气!”
炸窝鸡听何晨东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对,里面杀意很浓,惧怕的打了个寒战,“好……好……”
炸窝鸡他们是开了车过来的,何晨东让何西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自己跟着炸窝鸡来见王博山。
炸窝鸡带着何晨东来到了一个小区内,这一次王博山选择了这里,他此刻也是怒气冲冲,恨不得教人把何西的腿打断,可是现在正是拉民意的关键时期,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能在这一刻出了岔子,所以通过关系借了一套房,准备在这里对何西兴师问罪。
炸窝鸡四人被何晨东打的怕了,一路上战战兢兢,等到了地方的时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对于他们来说,见到老板就相当于吃了定心丸了。
王博山没见到何西,却见来了个中年人,心中疑窦突生,问炸窝鸡,“他是谁?”
话堪堪说完,何晨东上前一步就抓住了他的脖子,“你又是谁?”
这话何晨东是故意问的,他要王博山亲口爆出自己的名字。
王博山被何晨东抓的喘不过气来,“我……是王博山,你……是什么人?快……快放了我,不然……我……我要你好看!”
何晨东手上的力气加大,横着牙说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我好看!”
王博山本来还想摆一摆自己的官架子的,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是个这么狠的人,看样子真的是要掐死自己,一下就慌了,“别……别……别……”
后面几个人见自己的老板就要让人掐死了,虽然说很惧怕何晨东,可是已经到了这个恶地步了也没有办法了,毕竟人是他们带过来的,要是王博山真的让何晨东给掐死了,到时候要是追究起来,他们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
一个人左右一看,抓起一把椅子就朝着何晨东后背砸过来,何晨东虽然制住王博山,可心里一直留意着背后的几个人,听到背后有动静,急忙一转身,把王博山拎起来挡在自己前面,王博山一下子就被砸的背过气了,脸色铁青。
那人见反而砸到自己老板的身上了,几乎吓瘫了,再也没有力气抡起凳子,何晨东心里恼恨他歹毒,抬腿就踢,直接把那人踢得犯了个跟头。
何晨东一看老头子背过气去了,再不施救或许会有危险,于是一膝盖抵在王博山的后背上,王博山长长吐一口气,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一下王博山实在是不好受,被自己的手下砸的这一凳子几乎要了他的命,何晨东一膝盖就像拿刀子在捅他一样,自己几乎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
何晨东把王博山扔在了地上,坐在了王博山刚刚坐着的位子上,“王博山,听说你在群众中的影响还不错,有志于最近的市长大选,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应该要给一个解释吧?”
王博山趴在地上,惊惧的看着何晨东,“什么……什么事?”
何晨东强压怒火,“在一个父亲面前绑架他的儿子,王博山你可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