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抚尺拍下去。“可是!都说红颜薄命,在这位绝世美人出生的时候,她娘就难产而死,没过几年,她才八岁,八岁!就被一个丧心病狂的老财主看中了,她爹为了保护她,被那个老财主派人害死了。”
她拿起茶杯润润口,继续道:“她好不容易逃出老财主的魔爪,在她十四岁那年已是绝代风华,她不得不每日吧连弄得脏兮兮的以逃离那些对她的容貌不怀好意的人。”
“如果真有那么美,确实会这样。”听众赞同地点头,然后用眼神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或许是老天不忍她如此漂泊孤苦下去,有一天夜里她躲在一条小溪里洗澡,被一个路过的书生看到了。”她故意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伸长脖子的众人,压低声音缓缓道:“皎洁如水的月光下,她绝美的酮体仿佛蒙上了一层银纱,若隐若现,她的表情非常惊恐,好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让人怜惜到心碎,两行清澈无比的泪水就顺着她光洁的脸蛋滑下去,滑到……”
“哪里……”有人不自觉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发问。
她的嘴角咧到最大的弧度,也伸长脖子哑声道:“——你猜?”
“……”
她敛笑立起身子,再次拍下抚尺,“两人山盟海誓、约定三生,在她十五岁及笄那年他们成亲了。”
“成亲了啊。”台下之人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没有!”原月沉痛地摇摇头,“在他们成亲当晚,正要夫妻对拜的时候,山匪来袭,一村的人都被屠杀殆尽,只有她被山寨头头看中幸免于难。”
“还是被糟蹋了啊。”有人唏嘘。
“没有!”她再次否定。“她被绑到山寨之后才知道领导这些山匪的真正头头是一个得道高僧。”
“高僧怎么会做山寨头?”
“既然是高僧又岂是你我所能揣摩?”她含糊地混过去,“总之那个高僧掐指一算,说她命犯孤煞,所有与她亲近的人都不得好死。吓得那些色眯眯的山匪都不敢碰她。”
“那可真是红颜薄命了。”台下的人伤感地总结。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挑挑眉,手持抚尺指着发问的人道:“问得好。其实她到现在才堪堪二十。那高僧自感罪孽深重,便给她指明一条明路,让她踏遍天下九九八十一寺,取得每座寺庙的典藏心经,这样便可免除她的前世之债,此生携手相爱之人共度余生。更提示她说,她会在最后一座寺庙遇到与她白头偕老的人。”她掐了掐指,突然惊呼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已经取得最后八十经,只差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寺庙、寺庙……”她绞尽脑汁地想,“好像叫结……”
“是不是戒严寺!?”
“对!”她赶紧应下,“就是这个戒严寺。”她说完惆怅地叹了口气,“真希望这个苦命的女子能找到真爱白头偕老。”摇摇头,忧伤地离去了。走到茶馆门口才想起任务还没有结束,站在门口的清雅几人仿佛还沉浸在故事中不能自拔,她上前在他们面前用力一拍掌,他们这才吓回神过来。“不知道那书生到底看到了什么?”一人意犹未尽道。
方越赶紧在他脑袋上一拍,拼命使眼色,别在师妹面前谈论这些事啊!
原月假装没听到,往方越肩上哥俩好似的打了一拳,笑道:“该你了。”“不是我,是廖师兄。”方越往她背后一指,她回头看去,却见那胡子大叔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接触到她的目光赶紧别开脸。
不会是看上她了吧?她心里嘀咕,面上干笑道:“廖师兄你上吧,让师妹我也一睹你的风采。”她为了表明诚意还特意往他那里走了一步,谁知他竟像看见洪水猛兽一样惊得跳起来,还掉头就跑,瞬间就跑没了踪影。
她举至半空的手一僵,回头看像方越,却见他们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见她面色有异,连忙解释道:“廖师兄以往不是这样的,今天可能、可能……总之你相信我们,他对你没有恶意。”
“没事没事。”她大度地摆摆手,恶意什么的她不在乎,就怕对她有好意,不过好像是她自作多情了。
“这样吧,这次就由我上。”方越走上台,看了眼还沉浸在原月故事中的人们叹了口气,看来这战书下得不轻啊。
抚尺一拍,众人震醒,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我要讲的是一个由狼抚养长大的狼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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