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月冷哼一声不理他。她泡在水里还更冰凉呢。
“你说,你使了什么手段让我不能动?”这招太危险了,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是什么药或者香?”
爱莲低低地粗喘起来,勉力勾起一抹还算从容的笑,道:“大人放心,以后不会了。”
“你说我就信啊?快点说。本大人怜惜人的手段可不一般,你要见识一番吗?”
“悉听尊便……”爱莲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既不能抒发*也没有控制*的外力。体内的火好像已经燃烧到头部,他用头撞击地板,没有两下就晕了过去。
“喂!”原月来不及阻止,见此只能嘟囔一声:“便宜你了。”她发现最近的男人胆子都很肥,这点让她非常火大。而且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个都往她头上爬。难道她的印堂确实太黑了?
上次泡冷水澡的风寒还没好,这次异常难受,特别没了外在威胁之后,皮肤就像被针刺一样,非常敏感。她爬出浴桶的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的了,摸到床往上一倒就睡过去了。
全然不知外面袁之寰为了找她闹得人仰马翻,连卢晓麟都惊动到了,直到凌晨才从知情人那里得到消息说原月晚上进了青岚苑直到现在还没出来。
袁之寰的脸已经不能用暗沉来形容了,好像世界崩塌一样的绝望,绝望中夹杂了愧疚和哀痛,不停地低喃:“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眼皮好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原月隐隐知道自己的风寒加重了,可是还要上朝,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有什么东西送进她嘴巴。她本来死也不接受不明来物,但是舌头舔了舔感觉味道还不错就来者不拒了。随着进食她的身体渐渐回暖,她总算有力气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拿了碗离开,不一会儿又端来一杯水喂给她。
红色的衣服……爱莲……她迟钝地思考着。
“大人醒了,奴已经让苑里的大夫给您看过,说是风寒,需好好休养。”爱莲将她扶起来。语气中带着低哑但愉悦的笑意。
“是谁害的?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她有气无力道。就像没了爪牙的野猫,努力做出威慑和恐吓地模样,却让人更有逗弄的*。她问:“什么时辰了?”
“回大人,已是寅正。”
那就还赶得及上朝了。她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道:“叫丫鬟来给我梳洗更衣。”说完便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人给她穿衣。动作很轻柔,她就像在海浪上起伏的叶子,任其动作。身体和精神都懒懒的,在睡眠和清醒间徘徊。
“大人,好了。”她闻言懒洋洋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铜镜前面,衣服整齐,发式精致,不像平时用头绳随便扎一把,而是用一根簪子轻巧地固定住一头长发,既不随便也不严肃,她看得很是喜欢。“不错。”
“大人喜欢便好。”爱莲的脸出现在铜镜里。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道:“大人的父亲似乎在下面等了许久。”
她嘴角一撇。随意应了一声,走出去。外面的天色还是暗的,大街上几乎没有人。袁之寰像一根柱子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神色晦暗不明。
原月用力捏了几把脸蛋,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便昂首阔步走出青岚苑。袁之寰眼睛一亮。赶紧走上去,扬起手掌却迟迟没有放下,只有微微发青的嘴唇拼命颤动。
原月对他欠了欠身,面上没有喜悦也没有难过,疏离而客气道:“袁大人。”越过他往前走。
袁之寰的火气又蹿上来,拉住她大吼:“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你还要不要脸面!?”
“这是下官的私事。”她抽回手,淡淡道。抬头看见前方停了一辆熟悉的马车,大步走过去,撩开车帘,潇洒地跳上去,却冷不防被一脚踹下来。她在地上滚了两圈,懵了,反应过来后跳起来破口大骂:“卢晓麟,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这是我要说的才对。”卢晓麟走下来,两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平时一样嘲弄似的勾起嘴角,眼底却不复半点笑意,“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看来是高估你了,你比普通人还要愚蠢。这就是你认为的最好解决办法?”
她嘟嘟囔囔着站起来,用力拍拍脑袋,让思维能稍微清晰一些。“又不关你的事,搭个顺风车而已,小气吧啦……”她撑着额头往前走,步履不太稳健。卢晓麟被她的行为和态度气得胸口疼,他果然是太纵容她了,她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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