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米桃还在想着用文斗不用武斗说服他放开自己,没想到他会这样放肆,腿被他压住动弹不得。怎么他一条腿伤了还如此有力。
手也挣扎不了才发现两只手已经被他用自己的腰带缠绕系住。
“不要在我身上发情,花萝卜,小心我阉了你!”慕米桃真的怒了确切说是恐惧抬头冲着离情绝胸脯的小红豆就是狠狠一口。她决定他不从她身上下去就把他的小红豆咬下来。
离情绝闷声一哼忍着疼。还这么倔!
他必须狠狠惩罚她以暴制暴来收拾这个不认夫君的娘子。
粗爆的扫来一阵阵狂风暴雨。慕米桃的周身血液被他的霸道疯狂染醉,沸腾。但她固执的咬住嘴不松,就在她泛红着皮肤迷离无助时,离情绝突然停下动作。
“啊。”慕米桃浑身颤栗,感到莫名的孤独迷失,眼神里充满了慌乱。
她睁开凤眼迷蒙的转过头看他悬在半空的脸,看他凝着惩罚的眼眸。
“还逃吗?”
沉默。
脸颊却绯红之极,美艳之极。也令他眷恋之极。
这刺激着离情绝再次用冲刺的速度狂扫:“记住,我是你男人不是之一只有唯一。”
离情绝眼含愠怒,让慕米桃象风中落叶一样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终于一叶小舟挡不住海浪的颠簸,侵袭,慕米桃喘吟着哭了起来。
“还逃吗?”离情绝动作并没有丝毫停止。那被燃烧的热浪纠缠着慕米桃的每个感官下意识的摇着头吐出:“不了。”
“喊夫君。”
“夫君。”
“喊我的名字,重说。”他继续折磨。
“花萝卜,我——我——不想叫你。”慕米桃委委屈屈压抑的哭了。
绯红娇媚的迷情韵态让离情绝又不禁温柔起来:“今后,你说本王是喊你贤弟还是娘子?”
慕米桃浑身瘫软,激动渐渐褪去。羞愤满胸,想我一代神算就为了做点好事救他反被吃干抹净。离倾绝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你算算。
别过脸,忽然奇怪,离情绝为什么不问她不是处子的事,古人不是很在乎这个吗?qing毒发作那夜似乎也要活要死的这般,那人到底是谁?
这片崖底距离上面的山坡还真不高,也就十几米。对会轻功护体的人来说不至于有生命威胁。
离情绝找了些草药捣碎给自己和慕米桃都包扎好伤口。“娘子,看来我们要在这住上几天疗伤。”
慕米桃依旧怄气的不和他说话,但人是要生活的,在这谷底养伤确实要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得吃点果腹的东西。所以还不能不和他说话。反正说了也是没好气的说。
四周怪石嶙峋,山势陡峭的几乎是直壁。慕米桃摸遍浑身。自己随身带的三枚铜钱还没了。她只能用梅花易数寻了个方向。乾卦。乾为父,为夫,为男子。慕米桃从树底下不情愿的将离倾绝拉起来:“同志,去东南方向找找看有什么合适的地儿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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