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拍拍她后背扶着她坐下看见她的脸还残留着红红的五个指印。
“这?”慕米桃询问的眼光。
“他怪我做手脚打了人家然后还残暴的——的呜呜呜呜。”凌碧儿委屈的又呜呜哭起来。
额——属于又爱又恨?慕米桃脑补当时火热的激情。
“嫂夫人你该高兴才是。什么叫有一就有二,俗话说男人就是猫,女人就是鱼。从此后珏王爷食髓知味懂得你的好,只怕要欲罢不能夜夜找你**。你就真正是这珏王府的主子了。争气的话再怀个一男半女,小日子简直是美好的不要不要的。”
“哦?表妹好像很懂啊。你还没嫁人呢好吧。”凌碧儿抬起头擦把泪呆萌的望着慕米桃。
“额——我勤奋看书学习懂的多好伐。”慕米桃被责问的哑口无言心说这确实是不该是自己这身份说的话。
都怪那迷乱之夜的混蛋把自己带坏了。更怪那离倾绝花萝卜把自己进一步引诱坏了。心中老是浮现那些支离破碎的影子。话说,初YE到底是谁啊!!!
“对了。表妹。你来的正好。我二哥的事还想请教你呢。”凌碧儿从果盘里捡了个大苹果一口咬下去。
这就算多云转晴了?
“啥事说吧。”慕米桃也挑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二哥从小就是父亲在塞外戍边时生下长大的。现在忽然回来,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不习惯不适应。”凌碧儿又啃了一大口苹果。
“不适应就会边关去呗。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
“哪里像你想的那么容易。”凌碧儿瞪她一眼:一看你就不是搞政治的。帝王心海底针,伴君如伴虎,功高盖主。这些你听说过没。”
“哦。哦哦。明白,我造了。”慕米桃一点就透的人这下她懂了:“这就是他目前的麻烦事?”
“这只能叫做想做做不了的怀才不遇。并不是他的麻烦,二哥这阵子忧心的是父亲做主给他定了一门亲,但是二哥似乎并不满意一拖再拖。终日里喜欢往山上跑,据他的小厮说二哥到了山上还不让他跟着。”
“额,媒妁之言包办婚姻,二公子野性惯了可能不喜欢吧。”
“可是小厮说二哥一到了山上便脸上喜气洋洋的。但是回到府里就烦闷的不得了。”凌碧儿托腮纳闷:“难道山上有什么异事让这个就知道边关战场的哥哥开心解闷?”
凌碧儿联想到凌西岳眉间的青气。
“既然如此不放心,你我尾随去看看不就得了。”
“话虽如此,可是二哥武艺高强,我们尾随着说不定会被他发现,再说我怎么出去呢?哎呀,怎么办?”凌碧儿咬完了苹果咬指头发愁。
“这还不简单,听我的吧。”慕米桃早有计策在胸。
春夏之交的郊外桃树林正是景致最有风韵的时候。枝上正盛的和地面零落的粉红花瓣把这林子点缀的如仙境一般。
在桃树林中有一座小草房,房子不大却厚实传来阵阵嬉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