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绒痛下杀手,而她和秋月绒赶回云家,秋月绒亲眼看到楚昼在云家的所作所为。
如果按照一般的流程,楚昼和肖毅的处置这两天就会通报,可到现在也没听到有关的消息。
“肖毅这个级别的人不出事则以,一出事肯定是大事。”穆浅回了句。
云载淳陷入沉思,他如果要退出肖毅属下的位置,不会这么简单,尤其在牵扯上了穆浅之后,肖毅就更不可能让他全身而退。
“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其他的事情等到后面再说。”穆浅看着他说道。
云予微听着两人的话,也随着叹了口气。
她如今只能算是会一些术法的普通人,对于灵界和束灵处知之甚少,帮不了他们的忙,也实在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已经是一知半解,那就尽量少干涉,否则的话容易弄巧成拙,帮不上忙反倒添乱。
爷爷过世一定程度上还是对云家有很大的影响,毕竟云翰的名声也支撑了云家那么多年。
“二小姐,迟先生过来了。”莫云恭敬地开口道。
听到莫云地声音,云载淳和云予微相视而笑。
“去吧。”云予微双手按在穆浅地肩膀上将人给往外赶。
看着穆浅的背影,云载淳轻笑出声,“看样子不久我们就要办喜事了。”
云予微听着摇头,“浅浅年龄还小,将来会怎么样还未可知,怎么就要办喜事了。”
这事儿别说是云家的其他人了,宁敬笙如果听到的话,肯定是第一个反对的。
“她以后无论走多远的路,遇到多少的人,那些人都不会有迟肆在意她的。”
同样是男人,云载淳看得出来迟肆眼中的深情,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性子更不会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了。
“大少爷,其实来的人还有一个。”一旁站着的佣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云予微来了兴趣,“还有谁来了?”
这几天云家上上下下都忙着,大部分的客人都十分的识趣,如果不是关系及亲近的人,是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上门拜访的。
“是二小姐在学院的同学,好像是姓曲。”
云予微看向云载淳,给他掖被子的手骤然放开。
“曲昭然?”
佣人点头,“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云予微眼中放光,曲昭然可是差点成了浅浅未婚夫的人。
“他有没有说是来做什么的?”云载淳问道。
一旁的佣人想了想,刚刚有人过来通报的时候说的是二小姐的同学,至于目的也没说啊。
“我去看看吧,来者都是客,迟肆那性格要是不舒服了直接把人给丢出去就不好了。”
…
穆浅到前厅的时候就看到了安安静静站在花园中等着的人。
至于迟肆,那人慢条斯理的在正厅中时常和云翰坐而论道的地方,佣人给泡了他喜欢的茶送去。
穆浅心里感叹一句,这人真的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散发出主场的气势。
看到她出现,曲昭然越过两道石坎走了过来。
“穆浅。”
他先开口的,穆浅只能停下来等着他过来。
“你找我有事吗?”
他们在学院内原本也算不上是很熟,不是那种会互相关心的关系。
“听说云家出了事情,我母亲让我过来看看,看到你还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曲昭然低声道。
穆浅忽然盯着他上下打量,“你是想知道慕恋的事情吗?”
毕竟按照洛枝的说法,如今曲昭然和慕恋已经成了一对,因为带人闯入云家的缘故,慕恋现在还在束灵处关押。
以后一定是化作罪灵,引诀院那边肯定是回不去了。
南州有专门流放罪灵的地方,罪不至死的罪灵会被流放过去做苦役,其实和坐牢差不多。
因为慕恋涉及到的案子是云家的,束灵处如今对这个案子的保密性堪称一绝,对外是什么消息都没放出来。
曲昭然估计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
“我如果说我主要是来看看你的,你信吗?”曲昭然笑道。
他穿了件浅蓝色的大衣,整个人站在雪地中看上去青春靓丽,颇有少年之气。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俩的交情还没到你能够特地跑到云家关心我的程度。”
她这个人说话素来不太喜欢留情面,曲昭然也习惯了。
“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袭击云家吗?”
虽然束灵处那边将所有的消息封锁起来,可是慕恋是引诀院的学生,要拘留她肯定需要事先通知校方。
学院也做了保密处理,可付尘翎是院长的孙子,他的消息总是最灵通的,时常在他身边的曲昭然当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过来之前我已经去过束灵处了,那边的人没有给我任何的答复,你毕竟是当事人,你肯定是清楚的。”
穆浅想了想,还是开口,“我和她的恩怨没有与别人细说的义务,想知道的话,等你见到她了去问她。”
预料之中的答案,曲昭然想着换了种问法,“她杀人了吗?”
穆浅摇头,慕恋带来的人造成了云家部分建筑损坏,也有人受伤严重,但没有人死亡。
得到她的回应,曲昭然当然也明白,真实的情况她也不会再多说了。
不过单凭慕恋滥用灵力袭击意图杀人这一点,她就已经足够流放五年。
更何况她还是对云家这样鼎盛的人家下手,这样的话她流放的年限只会长不会短。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虽然在实训期,也希望你处理完云家的事情之后能够尽早返回学院。”
曲昭然在离开之前,还转身将带来的木盒子递给了她。
“这是学院给的平安符,你的这份我帮你代领了,现在交给你。”
穆浅有些云里雾里的看着手里的盒子,这人过来,就是为了问两个问题,然后就走了?
曲昭然临走之前看了眼对面一直在喝茶的黑衣男子,还微笑着微微颔首示意,转身头也不回得走出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