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三四米的距离,我心想她应该不会摸黑躲过去,就问他什么时候躲过去的。丛舒雅眨眨眼说她一直在那个地方。
我一听,像是被刺猬扎了屁股,猛地跳起来。如果丛舒雅一直在那,我刚才握着的那只温软的手又是谁的,越想越怕,我回头四处照了一遍,除了周边的两具尸体别无他物。
可我翻转一具尸体看清相貌,我心里拔凉拔凉,这是一具女尸,年轻的女尸。我刚才握着的那只手该不会就是她的吧。
我咽口唾沫,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这诡异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他们三个表达,说出来估计也只能被当成笑话听着乐乐。
我向女尸踢了一脚,女尸颤颤悠悠的动了一下,像是一个袋子里装满了水。我心道这尸体诡异的很,估计已经成了果冻姐。我壮着胆子用长刀在尸体上捅出一个小洞。一股稀粥一样的水流呲射出来,我若不是躲得及时估计能溅一身。
我用长刀碰了碰尸体的手,非常软,好像没有骨头,我对比之前握着那只手的感觉,很明显那是一直活人的手,并不可能是只粽子或者尸体又或者其他什么。
我又问了丛舒雅,它肯定的告诉我他一直待在那个位置,我怕引起几人的恐慌情绪,也就没提刚才的事。
毕竟也算是躲过一劫,我长舒一口气。谁知道那个进来的人是谁,不过听着说话应该是有不少人“那些人幸好没来,我们现在是不是尽快出去?”
业老头当先向上爬着绳子,强哥留在最后。拐了几个弯,我就奇怪那些人去了哪,不过这其中经过的岔口也有好几处,我们实在是不好分辨。
这么多人也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闷着头向前走。强哥走在最后,突然叫住我们“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我使劲嗅了几鼻子,原本就很潮湿的密洞里有一股燃烧稻草秸秆的味道。我用手电向后照,一股淡淡的青烟正从密道深处向我们蔓延。
我大骂“是谁家的调皮孩子在我们身后放火,小孩子玩火晚上可是要尿炕的。”这时候我们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既然对方放火来熏我们,肯定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所以就不顾一切的向外冲,希望洞口别被堵住,要不四个人只能在这里面烧成烤乳猪。
业老头冲到井壁位置,没有急着向上爬,先是伸头向上看了几眼。然后脚踩着井壁慢慢向上攀登。
业老头把头露出井口迟疑了好一会,这才爬上去。当我爬到上面一看,顿时吓坐在地上,因为整个院子密密麻麻全是人,整个村子的人应该都到这来了。
我把业老头的祖宗翻出来,骂了无数遍。他第一个上来看到有情况也不示警,这典型的让我们做同命鸳鸯。可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因为一个村民手里正捏着一根胳膊粗的大鞭炮,作势要点燃扔到井里。
强哥爬上来,就着地面一滚直接站起身,紧紧背包,对我们说“你们坐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