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老爷子大名许邦贵,早年间刚出来讨生活的时候,曾因为生在五月初五端午节当天,而被广粤那边过来的伙计取了个“许二五”的外号,直到后来他建立起许家硕大的产业,才没人这么叫他。
今天,是他八十岁的生日,他将会在锦官城的老宅摆上几桌,邀请各路亲朋前来为自己祝寿。
另外,他还会剥夺儿子许仲达的家族掌舵人位置。
下午的时候,客人陆续到达,最先来的还是影帝许仲达,他特意托朋友从临安那边带了一小袋上好的西湖龙井,尽管在见面的时候察觉到老爹的表情不太对,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
许多和韩月小两口比萧章先到,许多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下巴到锁骨之间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疤,那是在他跳下山崖的时候被突出的岩石划到的。
许多此番可谓是来势汹汹,说不了三句话就得呛二叔许仲达一句,许仲达也不跟自家侄子客气,该怼的怼该骂的骂,如果不是顾忌许老爷子在,这叔侄俩准得打起来。
场面一度被他俩搞得很尴尬,直到一些跟许老爷子相熟的各路前辈到来,方才稍好一点。
萧章和许凝在晚宴快要开席的时候才到,其实早上就从渝城出发的他们中午过后一点就该到的,只是他俩花了半天的时间在城里给许老爷子置办贺寿礼物,所以才到的这么晚。
他俩给许老爷子准备的,是一件做工考究的青灰色道袍,他俩找了N家卖这类东西的店才找到,道袍古韵十足,精美而不失朴素。
一看到这件礼物,许老爷子顿时就笑得合不拢嘴了,直夸萧章和许凝孝顺。
许凝也笑,应承着爷爷,萧章则没笑,冰冷的目光始终盯在许仲达的脸上,仿佛只有有机会就会把他撕成碎片一样。
许仲达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目光毫不退让的迎上萧章冰冷的眼神,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场在展开对战一般。
晚宴正式开席前,按惯例东道主要说两句,许邦贵坐到他数年前淘到的那把据说是嘉靖朝名臣胡宗宪坐过的太师椅上,扶着把手,朗声笑道:“感谢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喝我老头子的八十寿酒!害呀,这时间过得是真快,想想我满七十那年,好像还是昨天!”
宾客们一阵轻笑,许邦贵继续说道:“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开吃开喝!一定玩儿尽兴啊!”
“等等!”
就在大伙儿准备做到桌边开始吃喝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朝那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说话的,赫然是打从进到老宅开始就没好脸色的许老头的孙女婿,一个据传在渝城无人敢惹的后起之秀。
萧章缓步走到人群中间,看了眼许仲达,又看了眼许邦贵,轻声道:“我这儿有个东西想让大伙儿听听!”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操作一番后,传出许仲达低沉的声音:
“废物!连个许多都搞不定,我养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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