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五章：往事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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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虚，还不快快出来见为师？”开阳真人在外大声喝道。

    “不好，我师父来了，一晴你赶快走……”乘虚惊慌失措，急忙对苏一晴说道。

    天际又出现一抹亮色，唰！数十道身影浮现，全部都是身着一色的女子，为首的是一个美丽而又不失威严的女子，女子面带怒色看着蜀山派一行人，这名女子就是苏一晴的师傅寒奕真人，“逆徒，还不快给为师滚出来！”这一喝，地动山摇，

    苏一晴大惊，她没想到师傅也来了，虽然知道此事瞒不长久，但没想到是如此之快。苏一晴看了看举止无措的乘虚，神情有些犹豫，接着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乘虚，你愿意与我远走天涯吗？”苏一晴静静的望着乘虚，眼神中饱含期望。

    “愿意，我愿意，只要你能和你在一起……”

    “嗯，走，我们出去吧！”苏一晴面露笑容，走了出去。

    “不孝徒儿，拜见师傅。”苏一晴拜倒在女子身前。

    乘虚也跪倒在开阳真人面前，“弟子，拜见师傅。”“哼！你的心里，早就把我这个师傅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有我的存在？”开阳真人大为恼火，严厉的训斥道。

    “弟子，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小妖女是谁吗！竟然敢与她在一起，我蜀山何曾出现过你这种弟子，真是丢尽了为师的脸。”

    寒奕真人面如霜降，冷冷盯着开阳老道，“开阳老鬼，你说谁是妖女？”

    “哼！说谁谁心里明白，若不是这妖女勾引我徒儿，我徒儿怎会如此？”

    “师傅，不关一晴的事，是弟子……”

    “住口！你这逆徒，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替妖女说话。再敢如此，为师就没有你这个徒弟，你也不再是我蜀山弟子！”开阳真人声若雷霆，震得身后蜀山众人不禁后退。

    “开阳老儿，你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寒奕真人的怒火也到了暴发边缘。

    开阳真人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一晴，你可知错？”寒奕真人叱问道。

    “徒儿不知，请师父明示？”

    寒奕真人怒火中烧，“你这逆徒，到了现在还不醒悟，我三霄与蜀山如同水火，仇恨如山，你就算是爱上凡人，也不能上喜欢上他们蜀山任何一人。难道你真以为那小子是真的爱你吗？”

    开阳真人，望着跪在地上的乘虚，心中顿时一软，说道：“乘虚，你是为师一手带大，你的秉性为师再清楚不过，只要你今日与那妖女恩断义绝，再也不与那妖女见面，为师对此事既往不咎，你还是为师最爱的弟子，蜀山的大师兄。”

    “大师兄，你快向师傅认个错吧！”开阳身后的蜀山众弟子也劝说道。

    “师傅，弟子……”乘虚想起师傅对自己的恩情，若不没有师傅，就没有如今的自己。恩比山高，难道自己真的要背叛师傅他老人家吗？扪心自问，乘虚不想，但当回头看见一晴时，乘虚犹豫了，一面是被自己一直视为父亲的师傅，一面是自己心爱之人，乘虚陷入了两难，两者之间难以取舍。

    四周的蜀山弟子纷纷劝说起来，“大师兄，你快说啊！只要你说再不与那妖女往来，师傅就会原谅你的。”

    “是啊，大师兄，天下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为何偏偏要为她……”

    “一晴，你看见了吗？他在犹豫，他若是真的爱你，怎么会如此举棋不定，看来你在他心中还比不上开阳那老儿。”寒奕真人的一番话，就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苏一晴心底。

    “乘虚，为师给你半刻钟考虑。想好之后，回答为师。”

    时如流水，半刻钟后，开阳真人道：“怎么样？想清楚了吗？你的决定是？”

    “弟子，弟子……弟子答应师傅，从此以后与一晴不再来往，恩断义绝。”

    苏一晴如遭雷击，身躯剧烈的颤抖，脸色惨白，如大病初愈般。乘虚的这一番话彻底斩断了两人之间的一切。泪如雨下，心如刀割。苏一晴伏在地上默默流泪。“怎么样？这就是你所爱之人，你现在是否死心，愿意跟为师一起回去？”苏一晴缓缓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泪已干，心已死。苏一晴冷冷的道：“徒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