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觉得朕该废了王后吗?”皇甫恪淡笑不答,嘴角扬起某种弧度,心中的想法此时也更加地肯定了。
“奴才只是有些奇怪罢了。”陈天微低着头,似真的猜不透皇甫此时心里所想的。
“你不觉得留着她,自有她的用处吗?大兴国近来在东陵国界的活运太过濒繁了,似乎并不是件好事,而且,你不觉得,整个后宫,除了她,还有谁敢公然跟淳妃斗的。”皇甫恪轻笑着,便也把话说得是再明白不过。
确实,现在还不能废了宫漾儿,他倒想看看大兴国是想玩什么把戏,同时留着宫漾儿也可以克制一下淳妃。
“除了王后,奴才还真没见过哪个娘娘敢这个与淳妃娘娘对着干的人。”陈天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不由也更是明白了些。
“嗯,这些天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皇甫恪轻笑着,若有所思地扫向陈天。
“回王上,王后娘娘打自住进凤澡宫,并没有与其他宫外的人有过接触,只除了去过慈心宫几次,而近来倒是与十七公主走得有些近,不过属下有些不懂,每次似乎都是十七公主往凤澡宫里跑。”陈天如是回着,似也觉得这事有些不妥的地方了。
“哦,是吗?”皇甫恪轻挑着眉毛,对于这件事,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皇甫雪末的性子他清楚得很,但这次却做的显然有些不同了。
“不过,属下还有些事情也是弄不懂的,王后娘娘似乎一点都不想呆在宫里面,一心想着要出宫,至于什么原因,属下也搞不清楚,这次事件似乎还是十七公主挑起来的,”陈天回着。
“嗯,朕知道了。”皇甫恪摆摆手,似也是再清楚不过了。
想走?
宫漾儿还是第一人,不过,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是来真的,还是在装。
不过……
“陈天,去把玉露膏拿过来。”
“王上是想……”陈天一惊,疑惑地看着皇甫恪,似更是想不透了。
“……”皇甫恪没有理会他,而心中所想的,不久后便也会付之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