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随风而逝吧!夫人也许还有心结需要慢慢疏导,毕竟两年前伤的太重了。”
“也许!”多么没把握无力的词汇,墨凡苦笑,“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是让她爱上墨离,都说女孩像父亲,果然一模一样的痴情不改,钟情不悔,她的心永远不可能落在我的身上了。”墨凡很少流露出哀伤的神情,这么多年能说真心话的也只有克劳德一个人,这件事他埋在心中太多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对暮雪的感情越深越难呼吸。
克劳德看着阁下如此痛苦,也后悔当年没有拦着,任由阁下那么做了。
敲门声急促响起,克劳德立刻察觉不对,白园的佣人都是他一手训练的不是大事不会如此慌张。
“进来。”
女佣莱西面容慌张的推门而入,“阁下,夫人昏倒了。”清晨打扫走廊的时候看到主卧的房间门开着而夫人就倒在门边,身上还穿着婚纱,面色惨白,怎么喊也不醒过来,她吓得急忙到书房求助克劳德管家。
墨凡猛地站起来,一夜未眠动作过猛,眼前一黑,双腿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跌坐在椅子上。
“快去请季医生。”白园中有季羽的客房,昨晚婚礼结束后季羽没有离开,现在应该在客房睡觉。
墨凡双手撑着桌面再次站起来,深吸一口气,疾步向主卧奔去,心中愤恨,她最会做的事情就是虐待她自己,让他内疚心疼,而且百试百中。
墨凡心中承认他后悔了,不该对她发脾气,看到她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苍白的脸颊处留有大片泪痕,没有睁开眼睛也能看出浮肿的很厉害,她一定哭的很伤心。
季羽的面色是异常难看,眉头紧紧蹙起,比他预计的要快,更加严重。
克劳德看着神情凝重,担忧道:“夫人到底怎么了?”季羽的表现让他觉得夫人的病绝对不是一般的病症。
“新婚之夜,新娘昏厥了四个多小时,新郎才知道,这次真是太幸运了。”季羽冷面讥讽,对于克劳德问题他回避。
季羽的最后一句话让克劳德意识到夫人病情的严重性,“你小子再瞒着不说,出了事我第一要你的命,夫人的避孕药是哪里来的?”不用想都知道是季羽给夫人的。
季羽把手中的化验单扔到桌上,“自从我向阁下辞职开始,我就是夫人的专属医生,夫人不让说我不能说。”一旦说出来阁下也会跟着崩溃。
克劳德努力克制怒火,“给你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以后你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季羽无奈叹息,缓缓开口,“知道了只会更加痛苦,阁下沉伏了这么多年,最后为了夫人功亏一篑。”
克劳德不明白夫人的病和阁下的计划有什么关联,“把话讲清楚。”
“夫人的生父是谁?”季羽回想起他得知真相的时候心脏都要停止了,感觉天旋地转,守着这个秘密他日夜难眠。
克劳德整个人愣住说不出一句话,眼中露出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