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猥琐道:“三哥,我看你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公司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谈,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哈……小外甥女,你可要好好满足我们三哥,我们三哥可是很牛的,一般人吃不消!”
正在承受他口中很牛的三哥的冲刺的洛言直想让张大少爷赶紧闪人,他是有别人在做这种事,他就喜欢在外面瞎嚷嚷的爱好吗?
……
最后张恒还是离开了,走出别墅的时候,拿出手机跟破尘打了个电话,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声音干脆利落:“有什么事直说。”
张恒有点伤心,说:“尘尘,你都好久没陪我说说话了,自从上次在医院里谈完之后,你就一直避着我,打电话给你也是匆匆的说完,你每次都说你有事,美国总统都没你那么忙。”
这个抱怨并没有得到破尘的同情,她说:“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挂了。”
“别啊……”张恒连忙制止,他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出来陪我一下嘛,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是想让你陪陪我。”
那边的破尘态度依然没有动摇,她说:“我没时间,很忙。”
然后“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坐在车上的张恒看着已黑屏了的电话,心下有些烦躁,闭上眼睛,他深深的吐出了一个气,忽然暴躁的猛按喇叭,好像车子把他得罪了一般。
曾经做错过事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你后悔,想要改过的时候,别人并不给你这个机会。
……
另一边挂上电话之后的破尘坐在安静的酒吧里,对面酒吧的老板娘看着她失神的样子,问:“尘?他的电话吗?”
破尘点头应了一声。
“既然现在没事,为什么不去见他一面?给他一次机会?”
破尘失神的摇了摇头,她说:“我害怕。”
不是没有想过要给张恒机会,但无数次都没有勇气,因为以前被伤的太深,所以现在将自己保护的更深,好像都忘记了该怎样去给他机会,亦或是该如何让自己去接受一段感情的机会。
……
次日清晨,从舅舅的臂弯中醒来,想起昨天的疯狂,还有张恒在外面说的话,洛言少不了比平常多了两份窘迫,悄悄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董安臣还睡着,心中洋溢出甜甜的感觉。
舅舅长的可真好看,连睡觉的样子都这么美,沉着的睡颜,比平时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忍不住偷偷的在他脸上印上一吻,然后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真是嫉妒的好想将他们都拔下来安在自己的眼睛上。
对着舅舅的容颜垂涎了好一会儿,洛言便想要将他搭在腰间的手臂挪开,下床穿衣服。脑袋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看来喝药还是很管用的。
一边想着,洛言一边穿衣服。
这时,在清晨显得特别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还疼吗?没完全好不要乱动。”
洛言愕然抬眸,看见他晶亮的黑眸,才明白过来,凶巴巴的瞪着他:“原来你早就醒了!”
董安臣失笑,一把将她勾回怀里:“怀里的人乱动还不醒的是死人。”
洛言仰着头,看着他倾城的微笑,扑上去亲一下,两下,三下……亲了一会,烟火刚被擦起,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我天!你们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吗?怎么还没起床?”
居然又是张恒!这家伙最近很闲吗?一大早就来窜门了!
董安臣撑起了身子,洛言转过头去,只听见门口传来似乎要开门的声音,她连忙从董安臣怀里钻起来穿衣服,董安臣却是慢条斯理的跟过去,并且还漫不经心的冒出一句话:“这种事是做不够的。”
洛言当场没晕倒。
因为卧室的门被反锁而进不去的张恒,在外面哼哼了两声:“是做不够,但三哥我们今天还有一整天的会议,你到时候别精力不足……。”
董安臣没吭声,亲自帮洛言穿上了衣服之后,两人一同出去。
门外出了张恒,还有许久未见的御荣。
张恒倚靠在门外,看着洛言,笑的邪恶:“小外甥女,要是董氏集团的董少忽然因为精力不足住院,你一定是最大的原因,全体职员都会向你报复的……”他挤挤眉毛,意思很明显,“因为你要的太多,让他们损失了一个好领导。”
洛言觉得自己快疯了,脸发烧一般的红,瞪了他一眼:“我就愿意!舅舅都没说什么,你管的着!”
那一眼瞪的有多么风情万种,她当然不知道。
董安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脸掩盖在自己怀里,“以后不要这样看人。”他声音略嫌冷漠,洛言不明的想要抬起头,却被他像按蘑菇一样的按了下去。
御荣笑着说:“四哥,你有没有觉得三哥自从跟洛言在一起以后,有点那个了?”
张恒习惯的摸摸下巴:“他在见到小言言第一面时就有了,常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就像刚才那样。”
话一转折:“但是不是对着我们。”
董安臣眉梢微挑问:“你们皮松了?”
御荣立刻笑嘻嘻的拍马屁:“三哥,我们只是觉得您今天看去精神特别好。”
张恒食指轻摇:“但是三哥,再这样下去,你和小外甥女恐怕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纵欲过度而牺牲的人,虽然我也知道小外甥女很诱人,但是……嗷嗷……”
某“诱人小外甥女”朝他一脚狠狠的踩下去,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天际……
这一刻,好像冬天的阴霾都过去了,仿佛春天即将来临,连空气都变得很好的样子,阳光从天窗倾洒进来,无穷无尽往上蔓延,暖洋洋的照耀在屋子各处,很久之后,都让人怀念此刻的温馨。
……
洛言是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摆了有一种奇特的花,长着紫色的苞蕾,每每到了晚上就会盛开成无比鲜艳美丽的巨大花瓣,非常好看。
因为早晨起得早,花尚未收缩回去,洛言一见顿时眼睛闪亮,指着花对着董安臣问:“这是什么花?紫色的,好漂亮。”
董安臣靠近,还没开口,但听张恒的声音怪异的传来:“这是很神奇的花,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殿前欢。小外甥女你不要一副乡下人的模样,连这样的花都不知道。”
“我就是乡下来的,怎么了!”洛言翻了个白眼,低着头看着那花,忽而叹道:“果然是好花,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说完却见张恒和御荣脸上忽然出现怪异的笑容,洛言有些奇怪,便问:“你们笑什么?”
张恒和御荣纷纷摇首,拒绝回答。
她茫然的看向董安臣,但见他将一朵摘下,递给洛言,勾了勾唇,解释道:“殿前欢,古代的时候是一般都是养在皇帝寝宫最近的地方,夜是代表它开放的含义,你想想看,为什么这种花只在夜间?”
我去!原来是催情的花。
洛言明白过来,顿时脸色尴尬,以前看有关古代的小说的时候曾经听过这类相似的花,古代的皇族为了繁衍后代最喜欢在寝宫前栽种这些花以起催情之用。
她看着手上漂亮异常的花,本来还想让舅舅多养一些,听了他的解释,立即将手里的殿前欢往她怀里一扔,骂道:“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干嘛把这种花摆在家里啊!!”
张恒哈哈大笑:“你这话就说的奇怪了,是你先问的,怎么可以怪在我们身上,而且这花是我带来的,只是暂时放在三哥家里,一会儿我就带走了!你可知道这花多难弄,一般人我还不舍得给呢!”
如果是张恒这个“淫/荡”的家伙买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可是洛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你买这样的花做什么?放在家里催情吗?我就知道你这人不可信,你的保证书还在我那里,你怎么又做这种、这种……”一时间洛言还真找不到词来形容张恒,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你把你的保证书拿回去!”
说完就要上楼去拿保证书。
张恒急忙拉住她,拽住她的时候又因为三哥射过来的冷漠眼神,他连忙放手,用身体将洛言给拦住,他说:“小外甥女,你别激动,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虽然这花的确是我买的,但是我又没说我是因为别的女人才买它的,你不能因为你脑子里的瞎想就乱定我的罪是不是?”
洛言停住脚步看着他:“那好,你说,你是因为什么才买这花的?”
张恒清了清嗓子,“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直接说了,我是因为破尘才买的……你也知道破尘一直都不理我,没办法,我才想到了这种方法……你看昨天这花放在这里……三哥反应不是很强烈么?我相信破尘也……”
张恒的话没说完,洛言就狠推了他一把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这样跟QJ有什么区别?都是逼着人跟你上床!如果这就是你想要追回破尘的心的话,我是不会帮你的!”
洛言这话说的昨天在破尘那里受气了的张恒也怒了,他脾气暴躁的吼道:“不帮就不帮,你以为哥愿意吗?破尘天天躲着不肯见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做的还不够吗?哥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了!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天天在想些什么,我以前是不对,那我改过了还不能给次机会吗?”说完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砰”的一声,甩手就将那盆名贵的花给摔在地上,花盆裂开,泥巴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