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晴正被吻的熏熏然,长廊一侧却传来两个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吓得她直推陆应淮的肩膀,陆应淮也不恼,一手箍紧江晚晴的腰肢,一手按住江晚晴的后脑,也不知他脚上如何竟是一个旋身又打开了石门,躲到了石门后面。
檀越与文洋赶到时只能看到四面石壁。
陆应淮将江晚晴按在自己胸前久久不动。
一想到陆应淮这些天和傅静容在马车上,怕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江晚晴就恨得牙痒痒。见他这样惬意,更是伸出了手指专往他腰窝处拧。
耳边响起轻微“嘶”的一声。
江晚晴满意笑笑,这才推开了陆应淮。
“承央公子说的正事就是轻薄我吗?”她的嘴有些红肿,甚至到了破皮的程度,轻微的刺痛以至于话才说了一半她就伸出食指点了下唇,果不其然,血丝沾染在指尖。
“你属狗的吗?”江晚晴恼了。
陆应淮声音依旧泛着哑,他理了理衣衫,“这倒不是,不过外面带你来的人怕是很快就能寻来这里。”
不过一石壁之隔,檀越、文洋两人又蠢不到哪儿去,想来很快就会破解机关。
江晚晴咬了咬牙,只好搡开陆应淮,去寻出路,哪知对方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臂,还在耳旁道了一声小心。
是是是,我最该小心的就是你这朵黑莲花。江晚晴如是腹诽。
好在她离开西南城并没有多久,这座墓穴依旧是闭着眼睛也能进出,绕开层层机关后,她带着陆应淮从另外一处洞口趴了出来。
陆应淮挑着眉看向江晚晴。
“你看我干嘛?”
“没什么。”陆应淮温声道,“只是没想到皇族墓穴竟留了洞口给那些工匠逃生。”
历来皇族墓穴为了怕遭遇盗窃,都会将所有工匠困在一处,然后将墓穴就地掩埋,只为让关于墓葬的所有秘密永埋地底。
这次傅静容的人之所以这么快就能找到长公主的墓穴,也都是因为寻到了当年建造墓穴的人。
江晚晴撇了撇嘴,“行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陆应淮皱着眉,“当真要如此。”
活像他才是被负心的人。
“别摆出那个样子来,你跟傅静容你们两个!”江晚晴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只能换个说法,“狼狈为奸!”
她转身就要走。
却被陆应淮一手抓住手腕,动弹不能。
她几乎是下意识一般捂住自己的嘴。
陆应淮猜测,“你以为我是要对你做‘正事’?”
江晚晴慌忙摇头。
两人纠缠间,还是陆应淮先注意到声响,转身将江晚晴护在身后。
清脆的掌声,在月夜下,在墓穴上响起,多多少少带着些诡异。
尤其是那个鼓掌的人脚下不断有毒虫聚拢,偏他身旁看似文质彬彬的书生没有任何反应。
不是檀越、文洋又是哪两个。
毒虫越聚越多,饶是江晚晴这种在西南城被戏称鬼见愁,偶尔捉住肥虫来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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