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有何目的,但我知道,他们绝不会杀我!”林羽目光坚定,淡淡一笑。
当然没这么简单!
陇谷林氏之名响彻天下,北荒候名义上虽然与自己一样同为候,但荒族人人皆知,那是北荒王!
世人提及,也都是以北荒王为称,鲜有人称之为北荒候。
虽无冕,但却以实力称王!
如此的陇谷林氏,突然求援,且要自己一人前往协助即可,又岂会简单?
“你太自负了!”
澜蓁面色凝重的摇摇头,沉声道:“你这是拿你的命赌!赌赢了,你固然可以再次名动天下,但要是赌输了,你的命就没有!你知道王族为何没有一人前来吗?”
“不知道。”林羽摇头,“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诉我。”
澜蓁犹豫的看了曲伯一眼,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已经成了弃子?”
“弃子?”
林羽嘴角一翘,“只有没用的棋子,才是弃子!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场考验!”
“你……”
澜蓁微微一窒,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羽不不以为意的笑笑,又向七月吩咐,“吩咐下人备好酒菜,你和曲伯远道而来,想来也累了,不妨先稍坐歇息,晚点我再好好款待你们。”
七月微微颔首,拽着阎蝉退下。
走出内厅,七月立即气恼的向阎蝉询问,“你怎么不阻止君候?”
“你不了解他的脾气。”
阎蝉深吸一口气,摇头苦笑道:“他一旦做了决定,谁都改变不了。”
七月心中狠狠一抽,急道:“此行危险异常,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君候赴险?”
“当然不会!”
阎蝉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我会随公子一同前往!”
七月脸色一变,喉咙仿佛瞬间被堵住。
她明白阎蝉的意思了。
阎蝉不是不想阻止,而是自知阻止不了。
所以,她会跟着林羽共同赴险。
生,一起生!
死,一起死!
久久的沉默后,七月无奈的叹息一声,默默前去吩咐下人备好酒菜。
内厅中,曲伯还在假寐,林羽跟着没事人一样。
唯有澜蓁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澜蓁那气恼的模样,林羽不禁暗暗好笑,“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
“我凭什么要担心你?我为什么又要担心你?”澜蓁没好气的瞪着林羽,“反正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在乎,谁又能替你在乎?”
林羽抿嘴一笑,问道:“你就这么笃定的认为我会死在北荒?”
“我是不知道你的底气从何而来!”澜蓁气道。
林羽抿嘴一笑,“既然你都认为我要死了,在我死之前,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什么愿望?”澜蓁蹙眉询问。
林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又师从何门?”
澜蓁沉默。
过了好久,澜蓁兀自将脸瞥向一边,幽幽道:“等你活着回来再说吧!”
“一言为定!”林羽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