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不想这一次他竟然勾结萧绝,太让朕失望了。”
墨司南冷哼一声:“他这是在自掘坟墓!”
“他的确是嫌自己死的晚了,”墨御飞冷笑一下,然后抿了口茶,又道,“朕已经等不及要送他去见先皇了,不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无地自容呢?”
“墨御飞,你想要立刻动手?”墨司南挑眉问。
“现在我军士气正旺,此刻的确是最佳战斗时期,”墨御飞见墨司南眼神里面有不赞成的意思便问,“南南觉得怎样?”
墨司南挑眉一笑,然后沉声道:“本宫觉得,与其兵刃相见血肉模糊,倒不如静观其变来得自在。”
墨御飞沉思一会儿问:“南南的意思是等萧绝来收拾宋大儒?”
“萧绝一夜之间痛失十万大军,宋大儒却不伤一兵一卒并且不施以援手,可见宋大儒并不是诚心诚意和萧绝合作,萧绝自然不会放过他,不过,”墨司南狡黠一笑,眼睛更是晶莹闪耀,一边又道,“不过,本宫指的并不是萧绝,皇上你想,两户人家紧挨着做邻居,一家人整日大鱼大肉吃喝尽足,而另一家却天天吃糠咽菜,皇上觉得会怎样?”
墨御飞想了想,然后点头道:“你是说朕刚才宣布不问出身,任人唯贤的旨意将会起到作用?”
墨司南拍了下手:“不错,而且作用可比千军万马刀刃相见来的立竿见影,只要士兵们的欢呼声传到宋大儒的阵地去,皇上又何愁千军万马不会自动送上、门来?”
墨御飞赞许道:“南南果真聪慧,就按你说的做,暂且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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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境内。
东陵山附近。
这一日,萧绝一行人到了中午的时候在路边扎营休息,萧绝坐下来去除水壶猛喝了一大口,转过头看着远处的一棵树笑了笑,然后又转过头来继续喝水,慢条斯理地说:“若是觉得口渴便下来喝水。”
所有的侍卫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萧绝,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啊?皇上这是在跟谁说话啊?
只是下一秒,只见那树枝一阵晃动,然后就瞧着从上面跳下来一个黑影,一众侍卫们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个赶紧地围在萧绝的周围:“什么人?大胆!放肆!”
但是那黑影转过身来,却并不理会一众侍卫,只是看着萧绝,然后一边退下兜帽,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娇声道:“人家还以为这次能瞒得住你呢?皇兄,你就算知道也好歹装着不知道啊!真没意思!每一次都能被你发现!哼!也不知道配合配合人家!”
只见此人,一身红衣披着黑色披风,正是舞阳,所有的侍卫见是舞阳公主,一个个赶紧收回剑,跪地拜见:“不知公主大驾光临,如有冒犯,还请公主恕罪!”
舞阳冷哼一声走过来围着侍卫们转了一圈,冷声道:“养你们这些子狗东西做什么?亏得还好意思做皇兄的近身侍卫,如果刚才躲在树上的不是本宫要是其他什么心怀叵测的人,你们是不是也发觉不了?是不是非得人家杀到眼前你们才能看到?若是皇兄有个什么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吗?”
“属下知罪!请皇上责罚!”侍卫们一个个紧张地跪在萧绝的面前,一时间一个个都是吓得浑身冒冷汗。
萧绝冷哼了一声:“朕以早就知道你们一个个本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蠢东西,若是真靠着你们护驾的话,朕早就死了八百回了,若是寻常在宫里,自是少不得打你们五十大板,但今日既是不再宫中,朕便先暂且饶了你们,如此你们就这么一直跪着吧,启程之前不许起来!”
“是!属下遵命!”侍卫们应着,一个个忙不迭深深地舒了口气。
“朕不是让你在临风阁好生待着的吗?你怎么私自跑了下来?果真是不听话,看来朕对你的责罚倒是对的,”萧绝佯装生气瞪着舞阳,但是语气却十分舒缓,“舞阳,这一次,你又是抗旨不尊,在禁足期间私自下山,你说朕该不该罚你一年不许下断肠崖啊?”
“别别别!人家哪有啦?小时候皇兄才不会对舞阳吹胡子瞪眼呢,倒是现在皇兄总是对舞阳打骂责罚样样不少的,”舞阳知道萧绝并不是真的生气便也不忌惮,鼓着小嘴一味地扮可爱,“皇兄先别忙着责罚舞阳啦,人家也是听说皇兄要去前线,自然放心不下,所以才赶紧追了过来,好在断肠崖离的比较近,要不然舞阳怎么追的上?皇兄就看在舞阳的一片深情上原谅了舞阳吧?”
“哼,偏属你就只会跟朕牙尖嘴利的,”萧绝宠溺地点点舞阳的鼻子,“行了,你也看到朕了,如此你也便回去吧,朕过段时间,从千索河回来的时候先去断肠崖祭奠父皇母后,然后接了你再一起回宫。”
“哼,那时候只怕皇兄等不及要去皇宫见某人吧,然后夜以继日的情深爱浓啊,只恨***苦短的,哪还想得起断肠崖上还有一个日日吹着寒风的舞阳啊?反而是舞阳命苦,天天等啊等,盼啊盼,眼睛都看花了最后等成白发老婆子还不见皇兄的面,哎呀,本也是活该,谁叫舞阳不知死活偏偏得罪了皇兄心尖儿上的人啊!”舞阳夸张地抹着眼泪靠在萧绝肩膀上唏嘘起来。
夜以继日的情深爱浓啊,只恨***苦短的……
o(╯□╰)o!
“谁教的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小丫头整天开口闭口的***苦短,成何体统?”萧绝被她说得有些羞恼,笑骂道:“说你牙尖嘴利还不承认,看以后谁肯娶你这个厉害姑娘做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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