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儒的身边,那人刚一落地,便就有几条蛇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和鼻孔里面。
宋大儒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时候,他的身体里面现在最少也有十多条蛇,那些蛇在他的身子里面到处钻洞,宋大儒的胃部猛地一阵剧痛,似乎有蛇将他的胃钻透似的,宋大儒艰难地开口乞求:“求公主……慈悲……给、给我一个、痛、痛快……”
“痛快?哈哈哈!痛快!”舞阳妖娆一笑,指着一只正在钻宋大儒肛、门的大蛇道,“国姓爷难道还不觉得痛快?那好,既然国姓爷想要,本宫便给。”
话音一落,舞阳便就吹了一个口哨,同时几条蛇便爬到宋大儒的下体处,开始疯狂往里面钻,宋大儒蓦地双眼圆瞪,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是体内的蛇却还在四处乱钻,宋大儒浑身都在剧烈的抽搐着。
舞阳回到位子上坐着,心情很好地喝着茶,然后便打着哈欠睡了,直到那根蜡烛点完了一半,舞阳这才伸着懒腰悠然醒来,舞阳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坐直了身子,双手轻轻一拍,那些蛇听话地从宋大儒他们一众人体内钻了出来,然后轻轻地爬出帐中,那些人不住地剧烈颤抖着,七窍流血,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五脏六腑都已经布满了窟窿,偏偏从外面看不出来他们受了伤。
舞阳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把剑,朝着他们的身上一一戳去,这送他们下了地狱,然后将他们的剑纷纷摆放在他们的手边,做成自相残杀的模样,舞阳拍拍手,满意地从他们的尸体上跨过去,然后低头在脸上摩挲了一阵子,然后,再抬头的时候又变成了刚才那个小厮模样,然后舞阳便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军帐。
帐前乌压压地一片士兵早已经等在了军帐前面。
“请问这位小兄弟,不知道国姓爷他们可议事完了吗?”一名士兵小心地问,因为将军议事是不允许士兵进去的打断的,“我们有些事想请示国姓爷。”
舞阳心中一动,然后开口道:“你们是不是打算相约着想要投奔凤池啊?”
带头的士兵笃定地点点头:“我们本来就是凤池的子民,自然要效忠朝廷的,我们事先并不知道国姓爷要与玩谁也作对,但是我们不愿意做叛军,我们想归顺朝廷,若是国姓爷不同意,我们也只好反了,一举杀了国姓爷取了他的首级送给皇上,也好让皇上看到我们的忠心。”
舞阳心中暗道,本来还想杀了宋大儒之后带着一万士兵回轩辕的,不想现在倒是有麻烦,军心一旦形成若是要再想转变怕是难上加难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掳走墨司南,这些都是次要的,舞阳当下一笑:“你们说的极是,快些进去看看吧,兴许国姓爷他们也想着投降呢。”
舞阳的话音一落,那些子的士兵们便就蜂拥而进,却见到宋大儒他们尸体交错着躺在血泊之中,一个个七窍流血死不瞑目既是恐怖骇人。
“国姓爷他们怎么死了?!”
“瞧这样子是自相残杀才都身亡的!”
“这样也好,倒也省得我们动手!”
“快快!带上国姓爷的尸首,我们去投奔皇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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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国姓爷阵营之后,舞阳退下一身小厮的服饰,揭下人皮面具,然后一身红衣站在千索山的山顶,对着墨御飞的阵地一阵凝视,然后从背后取下弓箭,朝墨御飞的皇帐射去。
墨御飞墨司南以及赵一他们正在帐中议事,忽然暗夜从天而降扑倒了墨御飞和墨司南:“皇上娘娘小心!”
众人一阵惊慌,一只箭已经深深地插进了软榻上,箭尾出还绑着一张极小的纸条,墨司南惊魂未定,瞪着大眼睛抱着墨御飞大口地喘着气:“那、那是谁射的箭?怎么咱们都没有察觉到?”
墨御飞皱了皱眉轻轻抚了抚墨司南的后背,然后宽慰:“必定是从远处射来的,所以才不易察觉。”
赵一赶紧过来取下那箭,仔细观察一番,猛地一禀:“万岁爷、皇后娘娘,您看,这是轩辕的箭!而且这箭尾上面还有一个纸条!”
墨御飞皱着眉接过那张纸条打开来看——
墨御飞、墨司南,速速出帐,看看本宫送你们的礼物可否满意?
墨司南也凑过来看,然后蓦地惊呼,道:“这是舞阳公主的笔迹!”
舞阳出使凤池的时候墨司南见过她的书法,所以自然认得,墨司南又看了看那纸条,然后自言自语道:“舞阳竟在千索河?”
墨御飞和墨司南对视一眼,都知道这舞阳是来者不善,刚要走出帐外去一看究竟,付安邦却已经走了进来,跪地叩拜满脸喜色:“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
墨御飞有些摸不清头脑:“何来之喜?付将军先起来回话。”
付安邦忙起身回道:“回禀皇上,宋大儒阵营的士兵已经全部投奔我大营了,而且士兵们还带来了宋大儒的尸首!”
墨御飞和墨司南都是一愣:“什么?宋大儒死了?怎么死的?”
“是啊,宋大儒死了!据说是他们阵营中将军们商议政事,因为意见不一,所以便动手自相残杀起来,等士兵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墨御飞皱了皱眉:“付安邦,你且下去安抚刚刚投奔过来的士兵,赵一钱二带着一队人马去宋大儒的阵地去搜查一番。”
“是!末将遵命!”几人领命下去。
“孙三李四,你们去将宋大儒的尸体抬上来,本宫要好好看看。”墨司南吩咐道,墨司南看着手中舞阳的穿过来的字条总觉得这事儿和舞阳脱不了关系。
“是,末将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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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宋大儒的尸体已经被抬了进来,尸体上盖着一层白布,白布却已经被血水几乎染成了血布。
孙三揭开白布,所有在场的人随即都是眉头一皱,那宋大儒浑身都是血,到处都是伤口,并且七窍流血,死不瞑目,显然是死得十分痛苦。
李四过去翻了翻尸体,然后回禀:“宋大儒的心口和腹部多处受剑伤,看来果真是军中起哄所致。”
“恐怕没那么简单,”墨司南摇摇头,走到宋大儒的身边蹲下,取出手帕将他脸上的血污擦掉,宋大儒的面目便明朗了许多,墨司南指着宋大儒的鼻子说,“你们看,宋大儒的鼻孔是不是比常人大了许多?而且鼻子都已经不成样了,还有耳朵孔也是,边缘多处都有撕裂的伤痕,血肉模糊,都是新伤,倒不像是先天的,必定是有东西拼命往里面挤压才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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