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明明显显就带着绝望,墨司南不知道墨御飞到底怎么了,只能伸出自己的射投影去安慰墨御飞。睍莼璩伤
“皇上,主子,该用早膳了!”小儿子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喊道。
“知道了。”墨御飞蓦地放开墨司南,便头也不回地就大步走出,墨司南莫名其妙地下床跟着一起出了,心里面郁闷不已,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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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无言所说的一样,墨司南真的越来越贪睡了,刚吃完了早膳,墨司南便就倒头呼呼大睡,墨御飞坐在床前握着墨司南的手,这个人像极了一尊雕像,一动不动的,并且也已经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了栎。
“万岁爷,”张无言忍不住开口,“这样下去,只怕再过二十天娘娘便会日夜昏睡了,到时候只怕……”
“啪!”
张无言的话还未说话,忽然就听一声锐利的声响传过来,同时一支利箭已经深深地射中了屏风的木框,房中的所有人都是一震,同时脸色也读一起黯淡了下来袱。
顿了顿,墨御飞大步走过去,拔下箭从箭尾取下那张纸条。
墨御飞:
不想让墨司南变成痴呆的话,就乖乖把墨司南送到千索河对岸的那辆马车中,记住不许任何人跟着。
墨御飞,你是聪明人,所以必定听说过噬魂勾魄草吧?也必定应该不用本宫教你怎么做吧?
舞阳
“张无言,给娘娘用药。”墨御飞将那纸条死死地捏在成了粉末,一边冷声吩咐道。
“是,微臣遵命。”张无言将一小瓶的安神药要灌进墨司南的口中,用来保证墨司南在路上不会醒来受到惊吓,只是这个时候,墨御飞却忽然挡了一下,然后从腰间抽出匕首,将自己的手指割破滴了几滴血在药里面,这才给墨司南喂下,张无言虽然不明白,但是也不敢多问,躬身退下。
墨御飞坐回到床头,最后一次看着墨司南的脸,最后一次抚墨司南额前的碎发,最后一次深情地亲吻……
南南,若是我们还有以后,朕愿意付出此生所有,即便是万里江山千秋大业,朕也愿意拱手相让,只求今生与你静好。
南南,你说过的,要过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生活,朕也想啊,所以南南,朕会一直等着你。
墨御飞坐起身,将墨司南抱起,握着墨司南光裸在外、鲜白如玉的双脚,墨御飞心中又是一痛,低下头将十个脚趾尖一一亲过,这才跪下去,取了鞋袜给墨司南穿好了,又取过木梳给梳顺了墨司南的头发,给墨司南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记得墨司南告诉过他这种简单的发髻叫做“马尾巴”,墨司南平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发髻,一身白衣,简单率真,正像他一贯的为人。
这个男人会笑着做熊仔饼干,掐着腰跟自己斗嘴,努着嘴巴憋足了劲儿跟自己赛马……
这个男人伶牙俐齿、精灵古怪、甚至有时候还十分恶毒,但是墨御飞就是喜欢这样的墨司南。
往事如烟,历历在目,点点滴滴的回忆都是墨御飞心中的至宝。
墨御飞给墨司南披上大氅,系好了带子,然后仔细地使了使衣服的厚度和是否柔软,从千索河到骇客路途漫漫,衣服一定要舒适才行,墨御飞最后一次地上下摩挲了一遍,墨御飞这才满意地将墨司南抱了出来。
所有人都垂首立在皇帐中央,见墨御飞抱着墨司南出来,一齐跪倒在地:“末将/微臣恭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身康体健福泽万年!”
墨御飞越过人群,从后面走出帐子,已经有一辆马车候在了那儿,墨御飞将墨司南安置在马车上,刚想下车,墨司南忽然睁开了眼睛,猛地抓住了墨御飞的袖子,惊恐地哀求道:“墨御飞,你别走啊,别丢下我……”
话还没有说完墨司南又昏睡了过去,手却兀自紧紧拉着墨御飞的袖子,墨御飞心中剧痛不已,使劲掰着墨司南的手,但墨司南实在太用力,墨御飞又怕弄疼了他,所以一时间竟掰不开,墨御飞只好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袖子,这才脱开,然后墨御飞便赶紧跳下了车让车夫启程,生怕下一秒自己会改变了注意,会舍不得放墨司南走。
看着远去的马车,墨御飞痛彻心扉他知道自己应该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消失,但是自己的双脚开始不听话地跟着马车跑去,那马车越行越快,墨御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突然脚下一滑,墨御飞竟然跌在了冰面上,墨御飞的眼泪猛然坠落,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冰冷的千索河冰面上。
“南南!”
墨御飞双手向前努力地伸着,最后绝望地紧握成拳,使劲地捶打在冰面上,墨御飞歇斯底里地凄厉叫着墨司南的名字,墨御飞哀切的呼唤声在千索山内回响着,久久不散。
这一呼唤使劲了墨御飞的浑身力气,墨御飞双目含血,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直到那辆马车消失不见,墨御飞蓦地浑身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昏倒在了冰面上,双目紧闭,两行热泪却不住地滑下来。
赵一钱二孙三李四忍着眼泪把墨御飞抬到了帐子中,墨御飞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任谁叫都叫不醒,赵一他们纷纷焦急的不行,娘娘已经中毒了,若是这个时候皇上再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张无言也赶紧跟进来过来给墨御飞把脉,之后又翻了翻墨御飞的眼皮,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一众担心的人说:“皇上心痛难平,这才昏睡过去,不碍事的,等皇上醒来之后喝几幅汤药便也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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