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狈躲着,但是这冰面面积十分大,且又都清一色都是白雪覆盖,并没有任何遮挡物,墨司南和墨瞳并无藏身之处,所以两人只能狼狈地东滚西滚地躲避。
墨司南心中叫骂,合着这么高的悬崖没有摔死老子,感情自己竟要莫名其妙变成刺猬死翘翘不成?!
靠之!!!萧绝,你小子太狠!
舒然,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老子费解!
正在墨司南心急烦躁之时,忽然一辆马车朝他们飞速驶了过来,那马车上坐着两个蒙面的黑衣男子,其中一位男子,拱手对墨司南道:“娘娘,我们是奉命来救你的,请娘娘赶紧上车!”
“好!多谢!”墨司南心中一喜也不管那人是谁,便赶紧拉着墨瞳跳进了马车。
先活着逃出去再管别的!
老子可不想在冰天雪地里面当一只死翘翘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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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见一辆马车奔过来将墨司南他们带上车然后疾驰而去,萧绝暴怒地将手中弓箭摔下了悬崖。
“墨司南!下一次见到你朕一定要将你凌辱致死!你绝对跑不掉!”萧绝的暴虐的声音在断肠崖上久久回旋着。
随着萧绝厉声大喊一声,所有人都是一禀,然后他们纷纷跪倒在地,一齐道:“属下无能!请万岁爷降罪!”
萧绝转过身瞪着一干跪在地上的人,目光森然地在他们身上扫视一圈,最后萧绝的目光落到舞阳身上,舞阳一颤,心叫不好,赶紧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心里慌乱着,舞阳并不知道萧绝是不是猜到了墨司南顺利逃跑是和自己脱不开关系的,舞阳心中那就叫一个七上八下。
“舞阳,看来是朕把你宠坏了,”萧绝果然走到舞阳的面前,语气虽轻,却是十分的愤怒,萧绝虽然以前也对福柔发过火,但是这一次显然不同寻常,顿了顿,萧绝沉声道,“福柔,别以为你是朕唯一的妹子,朕就舍不得责罚你。”
“皇兄明鉴,舞阳一直都是严格看管那墨司南的,这几日来一直不敢有丝毫懈怠,期间也从未出过任何差错,”舞阳看着萧绝的龙袍的下摆,然后咬咬牙说,“如果不是今日皇兄未和舞阳提前说明就贸然上山,想必也不会中了墨司南的调虎离山之计……”
“哼,倒成了朕的错,”萧绝一声冷哼斜睨了一眼舞阳,“舞阳,别告诉朕,墨司南的那条逃命的绳子也是今天才拧成的!你日日监管着他,如何就没有发现一条几十丈长的绳子,还是你是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皇兄!是舞阳的一时大意了,所以没有及时发现墨司南的逃跑之心,以至于才酿成今日大错,舞阳知错了!”舞阳拉着萧绝的下摆,苦苦哀求道,“但是舞阳还请皇兄念在手足情深的份上,不要和舞阳生气,何况现在又是在父皇母后的墓前,皇兄,舞阳纵有千错万错,但是好歹还是皇兄唯一的血亲啊,还请皇兄宽恕舞阳这一次吧!”
“朕就是平素太过宽纵你了,所以才让你养成了侍宠生娇、有恃无恐的毛病,”萧绝猛一转身摆开舞阳的手,然后背对着舞阳冷声宣旨,“舞阳公主性情骄纵乖张,张扬跋扈,屡屡犯上,着实可恶,终酿大错不可饶恕,但念其是朕亲生妹子的份上,从轻发落,从今日起舞阳公主禁足断肠崖,无诏不得下山!”
“皇兄!”舞阳心惊得连哭都忘记了,只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那个冷漠的背影,自己向来任性不外乎是因为仗着皇兄的宠溺,平时惹了事儿萧绝也会象征性的吼她两句骂她两声,小惩大诫也就算了,但是今日,萧绝对自己竟然也是那么一张地狱修罗的冰冷面孔!
皇兄竟然让她禁足断肠崖!
萧绝冷哼一声,却并不回头,漠然对那一众侍卫道:“若是在禁足期间舞阳公主胆敢私自下山,那便就是终生禁足,你们一个个可都听清楚了吗?”
“是,末将遵命!”侍卫们赶紧叩头答应。
下一秒,舞阳“啪嗒”一声瘫倒在地上,一脸煞白,舞阳有气无力地看了看萧绝,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眼睛里面早已布满了泪水,这时候,惠儿赶紧过去扶舞阳,她从小便跟在舞阳身边服侍,还是第一次看见舞阳这般伤心欲绝。
惠儿爬到萧绝的面前,拉着萧绝的下摆,哭着哀求道:“万岁爷,公主真的与凤池皇后逃跑无关啊!公主一直对凤池皇后冷眼相对的,从来都没有和那人多说过半句话,公主哪里会包庇凤池皇后啊?奴婢可以作证啊,还请万岁爷饶恕公主……”
“啪!”
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地摔在惠儿的脸上,惠儿摇了两下顿时晕死过去,萧绝嫌恶地看了一眼惠儿又扫视了一遍舞阳身后的侍卫:“主子犯错,也必定有下人的份儿!竟然还有敢求饶的!”
舞阳看了萧绝一眼,又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惠儿,然后绝望地闭上眼睛,给萧绝叩头,一边哀求道:“舞阳知错,请皇上责罚舞阳,都是舞阳一个人的错,不要迁怒……”
“哎呦!”
一声压抑的痛呼声传来。
萧绝皱了皱眉刚才就似乎听到这声音,下一秒,萧绝猛地转身急步走到舒然的身边:“舒然,你怎么了?”
舒然脸色苍白,脸嘴唇都泛着青白,眼睛里面都是疼痛:“万岁爷,都是舒然不小心,又让万岁爷担心了,请万岁爷降罪。”
萧绝赶紧将舒然抱进正殿,轻轻放好,这才仔细检查舒然的身体,萧绝的手碰到舒然脚的时候,舒然皱了皱眉头,萧绝这才看到舒然的棉靴已经被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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