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换一下,以后长点记性。”
“是是是!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谢娘娘,奴婢这就去找新的地毯!”青墨如释重负又磕了三头这才赶紧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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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站起来转身打开窗子,一阵寒风猛地灌了进来,女子浑身一个激灵,但是她却并不急着把窗子关上,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飘雪,对着纷扬的雪花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下雪的时候,自己的心口总会霍霍的心疼,以前在玄同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自从嫁到伊兰之后,便就有了这个毛病。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女子无奈地摇摇头。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而女子的心口也越来越疼。
女子咬了咬牙,手握成拳,为什么每每看到雪花的时候,自己的脑中总会闪过谁的笑脸?!
该死的!
但是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是看不清那人的脸?!
女子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脑袋,那人是谁?
到底是谁?!
是谁总是对着自己言笑晏晏?!
是谁害的自己的心这么疼?!
……
“我等你来玄同娶我。”
“好,本宫此生非你不娶,必定视你如珍宝,六宫无妃。”
……
每到雪天的时候,自己的耳边总是萦绕着这句话,到底是谁在说?
到底是说给谁听?
为什么总会在雪天响起像是在提示着自己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子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叫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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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墨迅速地到储物室里面找来一条新的长毛地毯,赶紧朝暖阁走去,不敢有丝毫怠慢,脚步也迈得格外快,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青墨一惊手一松,地毯就掉了下去,青墨紧张地问:“是谁?!”
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接到了地毯,然后递到青墨的手中,一边冷声道:“一会儿你不用再进去了,明日你再来换地毯即可。”
“你、你到底是谁?”青墨被男子一身的肃杀冷气吓得退后几步,然后咽了咽唾沫强打勇气说,“这里可是伊兰皇后娘娘的寝殿,擅闯者,杀无赦!”
“呵呵,青墨,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竟敢对本宫说什么杀无赦,”男子背对着青瑶笑了笑,然后转过身来,走到青墨的面前,然后猛地俯身凑到青瑶眼前,淡色的薄唇几乎碰到了青瑶的嘴,男人戏谑一笑,换了一种声音,“怎样?皇后娘娘的寝殿,你说本宫能不能擅闯?”
青墨仔细辨识男人的声音之后,然后吓得赶紧跪地:“青墨不知是主子大驾光临,青墨知罪!请主子饶恕!”
男子站直身子,用靴尖勾起青墨的下巴,看到青墨额上新添的伤口,不禁眉头皱了皱,冷声道:“青墨,你怎么又惹娘娘生气了?”
“都怪青墨一时疏忽,竟然忘了告诉娘娘下雪了,娘娘发怒,所以就用瓷杯砸了奴婢的脸……”青墨胆怯地看着那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继续说,“都是奴婢的错,请主子责罚。”
“怎么?娘娘还是喜欢下雪天?”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暖阁问道。
“奴婢不知娘娘是否喜欢下雪天,但是每到了下雪的时候娘娘就会单独呆着,通常下雪的时候,娘娘是不让奴婢贴身伺候着。”青墨小声道。
“青墨,当年若不是本宫将你从青楼中救出来,你现在怕是早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了吧?呵呵,”男子冷笑地看着青墨倨傲地说,“难道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宫的?”
青墨赶紧跪地叩头紧张地说:“青墨不敢有所欺瞒,下雪的时候,皇后娘娘的确是不允许奴婢贴身伺候的,但是……但是有一次,奴婢无意之中发现,皇后娘娘看雪的时候一直都是蹙着眉捂着胸口的,想来是心口疼……”
“哦,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地毯明早来换就成了,”男子对青墨说,见青墨抱着地毯面有难色又补充道:“有本宫在,娘娘不会怪罪你的,快些下去吧,把伤口处理一下,你流了太多的血了。”
“是,多谢主子,奴婢告退。”青墨躬身退下。
男子站在原地看着青墨躬身离开,嘴角冷漠地牵了牵,然后朝青墨的背影弹出了些青色粉末,青墨自是浑然不知,只是青墨又走出了五步突然“噗通”一声倒地,瞬间化成一滩青色的液体,极为怪异恐怖,然后那滩液体变成一缕青烟,在殿中飘着。
男子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那缕青烟便听话地从窗户飘了出去。
男子冷漠地笑了,这世上容不得惹馥雅不高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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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进暖阁,看着正浑身哆嗦不止的倾世女子,忍不住就是一阵心疼难忍,下一秒,男子疾步上前,跑到了软榻上,然后将那女子紧紧地搂紧怀里,一边疼惜地说着:“馥雅不怕,哥哥在这儿了,馥雅不怕……”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馥雅。
馥雅仰头看到方逸宁一脸的疼惜,这才安心地在男子的怀中涕泣起来:“七哥,以后别走了好不好?馥雅一个人怕,七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不要丢下馥雅……”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方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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