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去救墨司南8(7000+)
钱二忽然抢道:“对了万岁爷,皇后娘娘曾说过,馥雅之所以弑君篡位必定是为了她的情人,那么这施蛊之人会不会就是馥雅的意中人?”
钱二这么一提醒,墨御飞心中顿时豁然开朗,顿了顿,墨御飞点头道:“朕以前也觉得必定是情人,馥雅公主才会这样不顾一切地为她卖命,到那时现在来看,那人却并非一定就是馥雅公主的情人,只怕是馥雅公主受了蛊毒,便从此听命于施蛊之人,这样一来也就好解释,那馥雅公主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性情大变了。爱睍莼璩”
“敢对玄同的镇国公主施蛊的人,同时又必定是同玄同皇室有关系的人,那么此人必定不是一般的身份地位,皇后娘娘也曾经分析过,能够让馥雅公主夺权篡位的,必定会是一个玄同皇室的私生子,”赵一道,皱了皱眉,又道,“莫非此人就是那方逸宁不成?如今看来馥雅公主篡位的最大受益人便是方逸宁了,馥雅若是将伊兰交予了方逸宁的话,那么玄同就能摇身一变,一举成为这世间第一强国了,啧啧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方逸宁可就是比萧绝还要厉害十倍不止的人了!”
墨御飞一时无语,他此刻自然也想到应该是方逸宁的所为,那方逸宁既然可能在凤池卧底三年,又能坠崖不死,如今又能出其不意夺取玄同的皇位,那么这方逸宁必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在这么短时间内,方逸宁就能从泽林集结五万大军攻入京师西光,一举歼灭方渐鸿,所以那方逸宁必定是早有了准备,要在暗中训练五万大军,没有三五年的功夫,是不成的。
如今看来泽林必定是方逸宁的秘密练兵的基地,而泽林与京师西柔的距离之短,曾经让墨司南大吃一惊,所以,馥雅公主当年以迁都为由嫁入伊兰,背后绝对是有阴谋的,木川对玄同的援助是必定要经过泽林的,而这些年来伊兰对玄同的支援,大部分的军事物资都留在了北方军事重地泽林,如今看来,想必那些子兀自都流进了方逸宁的的囊中,不然他如何有实力一举攻下京师西光熨?
想到这里,墨御飞的心不由得就是一沉。
方逸宁啊方逸宁,你到底还有多少阴谋啊?
~~~~~~睫~
第二日一早,木尧被胳膊上的剑上疼得钻心,所以木尧就醒了个大早,木尧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帐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褥,还有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木川只是稍稍一愣,便也就记起了来龙去脉,昨日自己被一伙玄同人围追堵截,然后在此被三个高手解救了下来。
木尧忖思了一会儿那三人的身份,左右想不起来,便只好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出了帐篷。
墨御飞和赵一钱二,昨天晚上将帐篷让给了木尧,三人便在外面将就了一夜,因为伊兰气候极为恶寒,尤其这地方又是伊兰的北方,就更是苦寒难耐了,所以墨御飞他们三人并不敢在外面贸然睡着,这种天气一不留神便会染上风寒的,三人又捡了许多的松枝,保证火堆不会熄灭,然后便一直围坐在火堆旁说话聊天,知道天色渐渐显白,三人才相互依靠着打了会儿盹。
木尧一出来便见到墨御飞三人正睡得迷糊的样子,心下便觉得惭愧,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也不必在外面受冻一个晚上了,木川便想着去帐篷里面取出些被子给他们盖上的,谁想木尧才刚一转身……
“啪嗒!”
一把利剑已经擦着木尧的耳朵飞过,然后死死地定在了旁边的一棵松树上!
木尧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凉,一缕青丝已经被割断,木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发掉到了雪地上,木尧自是被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刚想转身去看个究竟,却先听到了一声抱歉。
“给尧亲王道歉,在下一向睡眠极浅,所以误以为王爷是要偷袭的贼人,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王爷多多包涵!实在抱歉!”赵一躬身对木尧抱拳赔礼,他刚才正睡得迷糊,便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是墨御飞的四大贴身侍卫之首,耳力自然极为警惕的,所以想都不想就出了手,好在并没有伤到木尧,但是看着那雪地上的一片落发,赵一还是十分尴尬,又赶紧躬身对木尧道,“在下实在无意伤到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墨御飞和钱二也已经被惊醒了,一看之下,自然也知道了是赵一冒犯了木尧,墨御飞便也赶紧抱拳赔礼:“原是在下驭下不严,以至竟让让王爷受惊了,在下替赵一给王爷道歉。。”
“阁下并不不对,原是本王打搅了阁下一等的睡眠,都是本王不小心,”木尧转身一看,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正对自己抱拳,只见那人星眸剑目,虽然只是一身的寻服饰,并不张扬,但是却仍旧掩饰不住这人的一身高贵气度,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木尧再一看,只见这青年一脸的歉意极为真诚,怎么看都不是装出来的,木尧认出这人便是昨日救自己的人,一时间,木尧心下感激不已,赶紧地就向前几步,到了墨御飞的面前躬身行礼,“昨日若不是阁下出手相助,木尧此刻怕是已遭不测,原是应该本王向阁下道谢才是,阁下的恩情,木尧没齿难忘!”
墨御飞赶紧扶起木尧,极为恭敬地道:“王爷无需多礼,王爷的美名冠天下,在下也是十分的敬佩,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王爷落难袖手不管,区区举手之劳,请王爷千万不要挂怀!”
“虽是如此,本王还是多谢在下。”木尧见墨御飞虽然身怀绝技,又是一身的高贵气度,但是却又十分的谦和有礼,木尧便很喜欢结交墨御飞这个朋友,墨御飞对伊兰尧亲王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所以便和木尧也十分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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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尧与墨御飞谦让一番之后,赵一钱二两人已经架起了火,一边烧水,一边又烤起了野味。墨御飞与木尧则坐在一旁交谈着,木尧虽是木川的叔叔,但是年龄却只有三十来岁,加上木尧平时生活规律注重保养,所以看上去,木尧竟和墨御飞年纪相当,而且木尧与木川的长相有七八分的相似,乍一看不像是木川的叔叔,倒像是木川的兄弟,只是木尧比木川多了一份岁月积淀下的气韵,眼睛里面光波流转,一看就知道是平和淡然之人,墨御飞自是十分欣赏木尧身上的这股子淡雅的气质。
“不知王爷为何被玄同人所追杀?”墨御飞问道,想从木尧的回答中证实一些推测,顿了顿,墨御飞又道,“在下素闻王爷常年隐居深山,无心朝野,更是轻易不肯露面,所以玄同人为何会对王爷穷追不舍、甚至还伤及王爷性命呢?”
“哎,这事情说来话长啊……”木尧无奈地摇摇头,一声长叹。
墨御飞见他面有难色,也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过分,所以墨御飞便赶紧道:“王爷若是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便多问,王爷无需为难才好。”
“倒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儿,只是这事儿就连本王自己也不能十分搞得清楚,”木尧忙的摆摆手,一脸困惑,顿了顿,木尧喝了口茶,这才开口,道,“天下皆知,咱们伊兰的巫术十分了得,其中最厉害的又属这蛊术,但是蛊术却是一种邪术,荼毒生灵摧残人心,所以早在几百年前,我伊兰皇室当时的洛皇子,便就在自己的身体中培养出了伏魔蛊,终于将世间一切蛊术毁灭殆尽,但这伏魔蛊对洛皇子的身心有着极大的损害,所以洛皇子英年早逝,后来伊兰的每一代皇室中,必定会选出一位皇子来掌管施行蛊术必备的蛊石与解蛊石,严禁流毒世间,到了这一代,便由本王掌管,所以本王这些年深居简出,其实是一直致力于保护蛊石与解蛊石,但是三年前,由于本王的疏忽,竟然弄丢了一些解蛊石。”
“什么?三年前?”墨御飞眉头一挑,心下忖思道,馥雅公主便是三年前嫁入伊兰的,如此说来,自己的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一时间,赵一钱二也纷纷点点头,看来万岁爷的猜测十分靠谱。
“是啊,正是三年前,”木尧没有发现墨御飞的异样,又继续说着,“虽然那一次丢的分量不多,但是也足够制作一对蛊了,所以这些年,本王竭力探寻那些蛊石的下落,但是却一直没有下落,直到将近两个月前,忽然有贼人闯进本王的府邸,竟然在药房中,盗取了一些本王用来平日研究的解蛊石,本王发现之后,便就命人竭力追踪,想来那盗窃解蛊石的人必定是三年前得到蛊石的人,所以本王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的。”
“但是那人的武功极高,又因为本王因为一些事儿,晚了几个时辰才命人手下的侍卫追踪,但是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得知,那人的主人是玄同国内一个地位显赫之人,其他的便一无所知,本王担心蛊石与解蛊石的再次被盗,所以便本王就暗中将它们转移到一处安全之所。”
说到这里,木尧的脸上一阵苍白:“又过了将近一个月,趁着本王外出采药之时,又来了一帮蒙面黑衣人闯入了本王的王府,因为本王已经将蛊石与解蛊石转移了地方,所以他们自是空手而归,但是他们却正好在路上抓住了本王,想从本王手中得到蛊石,他们先是威逼利诱,后来又使了些刑罚,但是却都不是十分厉害的手段,想来是啊,他们的主人对蛊石志在必得的,所以他们轻易不敢伤及本王的性命,本王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就一直拖着,后来趁着一天晚上他们疏忽,便偷偷逃出了,本王一路向东,原是想逃到旧都洛城的,到底那里是本王的地盘,自然本王不会怕他,但是不想,后来半路上却被他们拦住了,后来就遇上诸位高手侠义相助。”
“原来其中竟是这么一番曲折原委,当真是难为王爷了。”墨御飞点点头,心里面仍旧十分迷惘,蛊石与解蛊石是世间稀罕之物,得到并不容易,为何那人却要三番五次的施蛊,解蛊,然后再次施蛊?
墨御飞不解地摇摇头,然后问木尧道:“那人的心思倒是难以捉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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