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赵冕的位置,然后一剑横斩,目标正好是通常盔甲的薄弱处的腰部。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刀的轨迹只挥动了一半,名为佐佐木的日本武士便匆匆的收刀后撤——赵冕压根连闪避的意图都没有,任凭对方砍向自己的身体,手中的大锤由上至下的挥动,上面闪烁着的光芒表示着这一击肯定不轻——当然,也挥空了。
就像是过去国产的武侠片一样,两边的家伙商量好了套路,你进我退的表演了一次开拍前的演习。但是这并不是演戏,双方的心中都十分的清楚。
“戚,尸体堆里面站起来的家伙么……”佐佐木低声的嘀咕着,他看向赵冕的眼神并不怎么松弛,而是越发的认真了起来,“真是的,一点美感都没有,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场极端劣质而又莫名其妙的狂言剧一样。”
“姑且就当是赞美吧。”赵冕将战锤从地上拔了起来,重新握在了手中,“倒是你,只是经历过战斗,却没有经历过战争么。不,或许说是战斗都勉强,你应该是拥有着无数的和别人争斗的经验才对——其中虽然不乏死斗,但是你对于战场却没有一点的经验。”
“不过现在不也正是两个人的争斗么?”佐佐木微笑着说道,他静静的走向了赵冕,就像是走向自己家后院的那棵樱花树一样,“而且就算没有生存在战场之上,生死之间也不过就是兵器之间的交流而已,美丽的艺术到哪里都是如此。”
“铿锵!”微微的偏转了一下身子,让对方的剑砍到自己身上盔甲厚实的地方,赵冕反手挥动着萨弗拉斯一下砸到了地上,宣扬而出的暴风还有强烈的光辉逼迫佐佐木再次后退,以避免受到伤害,“艺术?美丽?你恐怕说的是和战争没有任何关系的玩意。”攻守互换,赵冕居高临下的看着蓝发的青年,那名青年的脸上尚且带着对于这场战斗的不情愿,“兵器之间的交流?那又是什么?战场上面有的不过就是最简单的生存与死亡罢了。战争永远都和战场上的人无关,‘去时三十万,独自还长安。’从来都没有好的战争。你用了一个绝对和战争够不上趟的形容去形容战争——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这一点你要明白。”
星星点点的圣炎,从赵冕的脚下蔓延开来,明明有着毁灭山川的力量,在这时候却连一棵矮小的树木都不会点燃。但是火光还是在蔓延着,就像是在燃烧着某种佐佐木所不知道的东西作为燃料一样,这些白色的火焰绕过了他,将这片地方变成了一个闭锁的空间——而他和赵冕就是这里面所禁锢的囚犯。
“啧。”佐佐木皱着眉头咂了咂嘴,他明白赵冕这么做的原因——拖延时间并不是对方想要看到的,这是在逼迫他正面对决,然后你死我亡。佐佐木脸上终于严肃了起来,他将手中的长刀双手紧握,摆出了架势,准备接下来的战斗。
“困兽犹斗——这在战场上面并不是很少见。”赵冕慢慢的向着佐佐木迫近,他的脚下燃烧着圣白的火焰,剩下的空间越来越少,“并不是因为多少有意义的话,仅仅只是这样能够存活罢了。在本身并不是拥有一定官职的情况之下,所有基层的战士都是这种结果。”
沉默不语,站在越来越少的空间之中,佐佐木只是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长刀,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赵冕——然后如同虚幻一般,他挥动了手中的武器,带着非常自信的话语。“秘剑·燕返!”
回应他的只是两个简短的短句。
“圣光护佑于我!圣殿骑士的裁决!”
;
{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