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或事而有所改变,但这一刻却是他们同床至今最美好的。
总是承受着掠夺的她的吻技稍显生涩,不是撞疼了她的牙就是咬破了他的唇,缓慢的厮磨就像是折磨人的酷刑。
因为受惊而还未回暖的冰凉手指学着他曾经的抚触缓缓伸进他的中衣内,滑过肌肤的凉意令得萧卿墨一阵颤栗。
“夏儿!你是个小妖精,是最磨人的小妖精,是我萧卿墨一个人最宝贝的小妖精!”喃喃一番低语,萧卿墨再也忍受不了她那折磨人的缓慢节奏,肩肘间一个用力,整个人便覆在她柔软的娇躯上。
急喘的呼吸伴着饥渴的唇牢牢的捕捉她的馨香,已经没有耐心再慢慢的解开彼此之间的衣衫,大掌一挥,两人上身的中衣已经碎如粉末。
这个男人,方才还一个劲的问可不可以,让她都以为他是真的不想要了。可这会儿倒好,干脆用内力直接震碎了衣物,这该说他淡然还是说他猴急?
只是,容得浅夏哭笑不得的再多想,敏锐的蓓蕾在被指尖捻捏的微麻刺痛下,柔软而敏感的耳垂也同时被轻轻的咬了一记,然后是喷洒着炙热气息的不满声调:“夏儿,专心一点!”
原来,极度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即便是一点点小小的出神,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水眸半眯,风情万种的扬起一抹倾倒众生的妩媚笑容,微喘的主动更是***蚀骨:“卿,你才是不要走神呢!”
然后,她便很快的便知道,挑衅一个危险的妖孽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当他暴吼一声深深的埋进她的柔软中,一刻也不放松的努力显示自己是多么的专心的时候,浅夏只能被迫的承受自己挑衅他的严重后果。
以至于当一切平息之后,她只能大睡特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强的算是补回一点被他几乎榨干的体力。
这一天一夜睡得总算是非常的饱了,因而当第二天五更天时,萧卿墨起身上朝后,浅夏也便起身了。
“小姐,您不再多休息一会儿吗?”昨天一整天几乎都没能见着自家小姐的面,因为洗漱、吃喝都被王爷一手包办了,因而筱蓝和筱汐一听到浅夏的呼喊便飞快的进来。
“都当我是懒猪呀,睡了一天一夜还不够。”惊惧的心情当时确实有,但连死都不怕的她怎么可能一直沉浸在那别人蓄意安排的阴谋中,那岂不是让人在暗中看笑话了。
要不是昨天凌晨被萧卿墨折腾的实在是全身无力,又加一个晚上没睡,而他又跟个黏皮糖似的,连洗漱和吃东西都不让她下床,她也不会一天一夜躺在床上不是吃就是睡,或者就是被吃。
“呜呜~小姐,看到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见小姐还有开玩笑的心思,筱汐终于忍不住眼眶一红,担忧了一天一夜没有睡好的眼睛里霎时就堆满了泪水。
“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小姐不是好好的吗?”虽然责怪着筱汐,但筱蓝的眼眶也不由的红了起来。
“好啦,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嗄?”一手拉着筱蓝筱汐的各一只手,浅夏宽慰着她们,“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坐着跟你们说话了吗!”
“呜呜~以后,奴婢再也不上王爷的当了,只要他不在,奴婢便一刻都不离开您!”也不管会不会得罪王爷,总之她们的小姐才是最重要的,这是筱汐在出事的时候就已经下定了的决心。
“好!咱们彼此都不离开!”呃~受惊吓的明明是她,可她还得安慰她家的小丫头,呵呵!
不过,筱汐的这个愿望大概不会实现了,因为她敢担保经过前晚的那个突发事件,萧卿墨以后也断然不会再离开自己半步了。
不然,岂不是浪费了昨天她那么卖力的表演和主动,要是不能将他的心完全的收住,那她就要鄙视自己了。“对了,筱蓝,筱汐,今儿晚上能不能想办法让王爷晚点儿回来?”忽然想起今儿正是与岑宝儿相约的第三天,虽然萧卿墨被她成功的勾.引——啊,呸,怎么说的自己像是风***女人似的,应该说是被自己吸引着断然是不会再去别人的房里了,可是这倒也给自己的行动带来了不便。
“为什么呀,小姐?王爷不回来,您会不会又被人……啊啊啊!呸呸呸!瞧奴婢这张乌鸦嘴!”连着拍了自己好几下嘴巴,都拍得有点儿红肿了,可见筱汐真的是害怕了。
因为仔细算算,虽然在太傅府的时候,小姐因为不喜欢与其余的姐姐妹妹、姨娘们争这争那的一贯保持着独来独往的温软个性,但至少府中上下都忌讳着她嫡女的身份,因而没人敢真正的对她怎样,也算是没病没灾的嫁了人。
可是,偏偏以为是嫁入了最风光的晋卿王府,却接二连三的受罪出事,一会儿小命差点不保,一会儿又差点被害得不能生孩子,前夜又差点毁了清白。
不管是这表面看似风光无限、风平浪静的王府,还是戒律森严的百年古刹,都成了小姐的梦魇,所以筱汐就不得不多想了许多。
筱蓝这会儿倒是没有责怪筱汐说了不该说的话,因为她虽然没有嘴快的说出口,但其实心中的担心和筱汐是一样的。
但同时,她又比筱汐心细稳重些,因而算了一下日子便知道小姐这么问一定是与那岑姨娘有关,便道:“小姐,让奴婢代您去不成吗?”
微微摇了摇头,浅夏沉吟道:“那岑宝儿面上看着直爽又冲动,讲起话来还容易得罪人,但她既然会有前日那一番举动,显然她的性格并不是如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莽撞没有心机。我担心就让你去,她恐怕也不会将约我相见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因而,还是需要我亲自跑一趟,去会一会她,看看她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了什么药。”
“难道小姐是要单独去见她?”闻言,筱汐也想到了这回事,只是一听小姐的意思,她又惊慌来了起来。
这王府里,先有一个薛跃歌因为偷情给王爷戴绿帽子而背了给小姐下辣子粉的黑锅;又有一个竹沐雪又是下辣子粉又是息子汤的想要害小姐不能生育;而那个最嚣张的呂微澜是每日里都想要与小姐争王爷的宠爱。
虽然还没有听说另三个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思,可想来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让小姐一个人冒险前去,她说什么都放心不下的。
“你放心吧,我会带着筱蓝的,绝对不会一个人单独行动!”明白筱汐的担忧,浅夏心中一暖,笑着宽慰她,“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必须要让王爷晚点回水菡院!”
“那小姐是要与她几点见面呀?”筱汐骨碌碌的转着眼珠,想着主意。
“太过夜深,恐怕反而会惹来嫌隙,因而我看她手帕上的月亮刚好是在树梢,想必就是黄昏左右。这个时辰,就算是无意间被人撞见,我与她也都有好的说辞!”就是从这么缜密的一些细节,浅夏看出那个表面嘻嘻哈哈,横冲直撞的岑宝儿说不定反而是原来的五个姬妾中心机最深沉的一个呢。
“黄昏时候啊!哈哈!那好办,小姐就只管去吧,奴婢一定会想办法将王爷留在别处直到你们回来!”已然有了计划在心里头,筱汐倒也不跟筱蓝争着要陪浅夏一同去了,“不过,筱蓝,小姐就交给你保护啦,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便不饶你!”
“好啦,就你知道疼小姐行了吧!”筱蓝无奈的看着她,这丫头自己平时毛毛躁躁的说风是雨,该担心的倒是她呢,“反正,我与小姐会尽快的回来,左不过不会超过一刻钟的。你掐算好时辰,知道吗?”
筱蓝这样说,是有两种打算的。一是不能平白无故的让筱汐缠着王爷太多的时候,难免会引起王爷的怀疑;二便是,若那岑宝儿真的是心存歹意,筱汐和王爷回到水菡院不见了小姐自然就会想办法找她们,这样也算是争取了在最短的时辰之内能够将小姐救出。
在一旁欣慰的看着自家的两个丫鬟各有所长的展现着对自己的保护,浅夏将所有的感动都埋在心底。只等着哪一天,待所有的障碍全部都结束,她一定会许给她们最好的未来。
主仆三人正自打算着晚上的安排,忽然后窗传来两短三长的轻敲声。
“是雪漫!”筱汐轻声的说着,已经一溜烟的跑到了后窗边,回应了两长三短的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