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皇后的计谋(6000)
浅夏暂时没有回到王府,为的是让萧笙墨因为掌握不了她的行踪而暂时松懈对萧卿墨的防范。ai悫鹉琻
而当有人接了皇上招贤的皇榜时,京城中霎时一片轰动,因为那个揭皇榜的的游方郎中说,他绝对能够将王爷救醒。
于是,龙心大悦,萧承昊不顾自己的龙体依旧微恙,在诸皇子的簇拥之下来到了王府。
打扮成小太监的公主萧染墨,在亲眼看见她爱慕的男人竟然能够喝下那个自称叫做程虎的粗狂男子喂食的汤药时,一时之间喜极而泣,推开众人扑倒在萧卿墨的床榻前。
萧承昊只当她爱兄心切,虽然有些恼怒她居然擅自离开禁闭的寝宫,扮作了小太监跟着偷溜出宫龛。
但念在爱子真的有所好转,而龙颜大开,不但赏了这位程虎大夫许多的金银珠宝,对公主亦是格外开恩,免了她的紧闭,并许她可与其余皇子一般,随意出宫看望萧卿墨。
“我就说三哥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萧宇墨看着父皇心情好,阴郁了许久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并报了一个喜道,“三哥不但自己是个有福的人,他的福泽也绵延到了我这个弟弟身上呢!”
“哦?这话怎么说?”看着爱子虽然还依旧紧闭着双眼,但只要想到程郎中说,不过数日便能醒来,萧承昊着实喜不自禁躯。
他原道因为当年的各种原因而不能保全最心爱的人,二十几年之后又无力保护他们唯一的骨肉,心中不免抑郁,却没想到柳暗花明,被所有太医院的御医诊断为活死人的爱子还能醒来,心情自然愉悦的无法形容了。
“父皇,听到三皇兄有好消息的同时,御医诊断嘉儿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本来可能还要因为萧承昊心情不好而不敢随意庆祝,如今这个顾虑就可以打消了。
“好!好!真是太好了!今儿朕心情好!所有人都有赏!”闻言,萧承昊在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笑得这般开怀。
这位最尊贵的人如此高兴,其余以太子为首的,都立即恭喜了萧宇墨,并约好了只待萧卿墨一醒,便要萧宇墨在家中备一个筵席,一众兄弟去他府上讨杯水酒喝。
欢笑之余,萧笙墨忽然默默的一叹道:“只是,三弟妹如今下落不明,三弟一旦醒来,未见三弟妹,恐怕……”
萧卿墨如今独宠商浅夏,这是上至皇上,下至京城百姓都知道的事情,此时被萧笙墨提了出来,虽说在这么愉悦的氛围中有些大煞风景,但却也是一件紧要的事情。
萧琀墨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萧笙墨,依旧维持着他一贯的不多言语,萧宇墨和萧凌墨则看着凝下了脸的萧承昊,等待着父皇开口说些什么。
吕皓冥站在萧琀墨的身后,瞟一眼床榻上微微一动的萧卿墨之后,又淡淡的扫向将一脸担忧演绎的非常到位的萧笙墨。
“那个没良心的坏女人,谁知道是不是看到三哥遇险而偷偷的逃掉了,就算是三哥醒了过来了,父皇您也该让三哥休了那个女人。”一提到商浅夏,还扑在床沿的萧染墨就忍不住含恨的道。
“胡说什么呢!”萧承昊龙颜一板,威严的扫一眼正倔强的与自己视线相撞的萧染墨,“那么危急的情况之下,就算她是趁机逃跑了,也是为了护住你三哥的孩子。难不成你希望看见她与你三哥一般,受不住毒物的荼毒而一尸两命吗?
而且,三王妃究竟是生还是死,究竟是自己逃跑还是卿儿安排了人将她救走,这一切都得等卿儿醒来才知道。
所以,在卿儿醒来之前,朕会宣旨各州府,一定要寻到三王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朕的儿媳妇总不能流.亡在外,也不能暴尸荒野。
你们作为卿儿的兄弟,也该为卿儿尽一份力,身边有闲人空着的,可以一起帮着寻找三王妃,明白了么?”
闻言,吕皓冥微微一怔,狐疑的看了看萧承昊。却没法从一个高高在上,习惯了掩藏自己真实心情的君王身上看见一丝一毫异样。
只是,是他多心了吗?他如此一说,岂不是等于在暗示那个想要尽快找到小夏儿,也不知想要以掌控小夏儿来做什么的那人,可以放开了手段找人了吗?
还是,虽在病中的君王,其实已经发现有人在暗中寻找小夏儿,而他有此一说,只不过是试探?
君心难测,吕皓冥不明白,也
不敢随意臆测,因为,这是两种猜测的背面是截然不同的后果。
皇上放心的心情愉悦的回宫,一众兄弟便各自散去,原该随着萧承昊一起回宫的萧琀墨却忽然兴致极好的说要与吕皓冥一同去喝喝茶,以便庆祝一下三皇弟有了好转。
吕皓冥心中微惊,猜测着萧琀墨是不是知道了一点什么。但在萧琀墨提议去了另一家茶楼之后,心下稍定,便陪着他一起前去。
要了一间雅间,并点了一壶雨前龙井,萧琀墨静默的烹着茶,看似沉静安宁,却能从他微颤的手指尖看出他的心绪不宁。
“太子有心事么?”作为萧琀墨的幼年伴读,吕皓冥无疑是要比皇家的任何一个兄弟都要了解这个男人表面的情绪的。所以,即便萧琀墨的这个颤抖微小的一般人不能够发现,但吕皓冥还是看出来了。
“我有心事吗?”闻言,萧琀墨却是怔了怔,似乎有些茫然的看着吕皓冥。
低叹一声,吕皓冥接过他手中的茶壶,一边沉稳的倒着茶,一边给予肯定的答复:“没错!你看起来有心事!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说说!”
“我有心事?”像是怀疑吕皓冥看错了,又像是自言自语,片刻后,萧琀墨自嘲的淡淡一笑,道,“呵呵,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心事呢?”
“没有那就最好了!”抬眼看他,吕皓冥将茶盏递给他,“既然没有,那便好好的喝一口茶,静一静心,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要想。”
轻轻颔首,萧琀墨接过了茶盏,一口喝尽时,不由得蹙眉:“好苦!”
“苦么?”吕皓冥之间也端了一杯喝下,虽然确实略有些苦涩,但回味甘醇,应当算不上好苦吧。除非,那人是第一次饮茶,又是喝不惯的。可是,萧琀墨不是那种第一次饮茶,也不是那种喝不惯茶的人。
那么,他既说苦,便不是口中觉得苦,而是心中有苦了。
“今儿的太子有些不像是平日里的太子了!”吕皓冥放下手中茶盏,一眼不瞬的盯着萧琀墨看着,“是因为三王爷即将醒来吗?还是——因为小夏儿?”
小夏儿这三个字似乎是一种魔咒,正端起另一个茶盏的萧琀墨,即便表现得很是镇静,但手上还是轻颤了一下,以致茶盏中的茶水洒了些许出来。
眉头不由的再次紧蹙,萧琀墨看着从指尖滴落的茶水,又有一瞬的晃神,才默然放下茶盏,执起旁边的一方绢帕,轻轻的擦了擦手。
之后,缓缓站起身,反剪着双手踱到长窗边,像是看着窗外的那一条红绫湖,却又像是透过红绫湖看向了另一个所在。
再次喟叹一声,吕皓冥也不知道今日的自己怎么有那么多的气可叹。他随即也起身走到萧琀墨的身边,目注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幽然开口道:“我知道你今天不想多说话,或者说,你一向都不喜欢多说话。所以,我也一直忍耐着,从来没有开口问你一件事情。但此刻,我却想要问你,希望你也能够回答我。”
“是关于她的么?”提到她,萧琀墨的脸色柔和了许多,远眺的那某一个地方,仿似便有她浅笑盈盈的身姿。
“对!”这个结在吕皓冥的心中已经纠结了不知有多久了,今日难得见他如此怅然,便觉得可能此时是能够要到一个答案的最佳时机。错过了,这个平时就喜欢摆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的男人又会将一切都隐藏在心中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萧琀墨这么反问着,看起来确实愿意为他解惑。
“当初你明知道我喜欢她,我也知道你也喜欢着她,却为何还是提议将她嫁给三王爷?”这是吕皓冥自回京之后得到了消息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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