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放下骆家铭后就回房休息了,每个房间都有单独的浴室,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随意出来,以防触碰到陆言笙的隐私。
然而陆言笙却久久没有回来。
放心不下,宋瑾禾一瘸一拐地跳过长长的走廊,刚出门,就听见陆言笙的声音。
“嗯,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转身,就看见某只没来得及逃的小兔子,还一蹦一蹦的。
宋瑾禾蹦出两步,衣领突然自后被人揪住,宛如被拎着的小兔子般,跳不动了。
抬手挥挥,宋瑾禾转头看着陆言笙,“嗨,陆影帝,好巧啊~”
这幅画面,陆言笙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眼前人分明包得严密,可宋瑾禾的脸却总和她重叠。
该拎为扶,陆言笙把她胳膊搭在自己肩头,提着就要往屋里走。
“关门!关门!”宋瑾禾反手把门关上,然后被高近一个脑袋的陆言笙半扶半提送回客厅。
将她放下,陆言笙就重重地坐在她对面,拧了瓶水猛喝。
出门时的鸭舌帽不知被他丢哪里去了,头发软塌塌地靠在额前,视线有些迷离,脸颊是淡淡的粉色。
自他进屋后,那股酒味就更浓烈了。
宋瑾禾谨慎地问:“陆影帝,你喝醉了吗?”
陆言笙睨了她一眼,并未放下水。
一口气把整瓶水炫完他才说话:“没,喝多了点。”
也是,起码没像骆家铭那样被扛着回来。
宋瑾禾试探道:“是有什么重要的应酬吗?可以透露行程?”
“不算行程。”大概是喝了酒,陆言笙的反应慢了些许,“只是……做了一件很离谱的事。”
离谱?!
宋瑾禾脑中有一万种可能性闪过,最后她哪种都不敢想,“什么离谱的事?”
陆言笙盯着她不说话,一直盯着,盯得宋瑾禾都以为武装露出破绽了,他才轻笑着往沙发一靠。
可刚靠上去他就嘶了声,当即离开沙发靠背,脸色阴沉。
看来他后背的确受伤了。
那骆家铭要检查的时候他不让,是怕她内疚吗?
“屋里有医药箱吗?”
陆言笙抬手指了个方向,找到药油,宋瑾禾走向他。
“我替你抹药。”
他似是在思考,想了好一阵,起身往自己房里走。
应该是怕被其他人看见。
宋瑾禾跳着跟上。
关了门,陆言笙就坐在地上,伏在床沿。
“那我开始了。”宋瑾禾说。
陆言笙点了下头,脑袋埋在臂弯里。
小心翼翼卷起他的衣摆,卷至腋下时,一道近半臂长、两指宽的淤青盘踞了他的背部,尤其翼状肩胛骨凸起的那片伤得最为严重。
应该是用背部撑起轮椅的时候撞上了把手,可见当时的冲击力有多大。
伤得这么严重却一直默不作声……
宋瑾禾低声道:“对不起……”
“抹。”陆言笙打断她的内疚。
若不是明晚还要参与综艺,他也不会答应让她抹药。
受伤面积较大且伤势较重,直播镜头前决不能表现出异常,所以他必须多抹几次药缓解疼痛。
之所以一直忍着,是不想让骆家铭看见指责站姐,毕竟和站姐为他做的事比起来,这点伤不值一提。
宋瑾禾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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