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恢复。”秦司凌叩拜行了一个大礼,心中是对父亲满心的歉意。
但如果他不装傻,身上没能解毒的话,恐怕也活不到这个时候了,而至今都没有查得出来到底是谁对他用毒。
当初他可是把全府上下的人,全部都清换了才远离毒源,敌人还在暗处。
越王恢复正常了,皇上当然要与他秉烛夜谈。
可是,在与他交流中总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
对,就是缺了从前在他身上的那种聪慧敏捷的灵气!
第二天屏退众人,独留下叶轻婉问道:“为什么越王和从前不一样了呢?什么时候能恢复?”
他现在要的是一个聪慧的皇子,而不仅是一个正常的皇子。
之前痴傻的时候,他只想要他好,现在他想要的更多。
“父皇,夫君的痴症已经两年伤到了脑中神经,但给臣媳两三载的时间,一定能将夫君调理好,还您一个聪慧的儿子。”
她目光坚定地看着皇上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是越王交代的,若不藏拙,必定成为众矢之的。
皇上听到前面的时候目光暗淡下来,但听到后来眼神又发亮起来,说道:“越王妃,不要让朕等得太久。”
“请父皇放心!听闻四皇子身患疾病在别庄静养,臣媳想与夫君秘密前往为其诊病,请父皇恩准。”
四皇子吃药已近两个月了,不久就能治愈了,也该早点回归朝堂,给越王多一份助力了。
皇上神情肃然地看着她,提醒道:“此病会传染,越王妃切记小心谨慎。”
越王与四皇子向来交好,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奇怪,加上对医术的信任,便恩准了。
于是,越王夫妇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了皇宫。
越王妃走了,隆太医终于回归到医首的位置,但他已失去了对太医院权威性的掌控。
众太医不再对他的马首是瞻,他虽为院首但却没有罢免之权,况且他们只是在讨论诊治中有争论,闹开了反而更失颜面。
而这一切都是越王妃造成的!他心中的恨意在不断滋长。
而朝堂的风起云涌,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回到越王府的院,叶轻婉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高兴地说道:“王爷,我们终于回家了。”
秦司凌看着她的笑颜,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不经意的眼神对视中,似乎有什么藏不住的情绪蔓延开来。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翠竹突然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
叶轻婉转过头,看到她那贴身丫鬟跪在地上行礼,忙叫她起身。
心道:真是个没眼力的丫头,没看到本小姐在跟美男互动嘛,这多难得的机会呀!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越王带着那魅惑人的浅笑,跨入了月安阁。
这是属于他的禁地,没有他的命令,除了默羽谁也进不去,她竟羡慕起一个护卫来。
看着紧跟其后的墨羽,大概他还有很多要事处理,日后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随口问道:“这些日子府中有发生什么事吗?”都在宫中住了快两个月了。
翠竹说道:“前几日,礼部尚书家的大小姐,曾派人来邀你去参加诗会,并当面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叶轻婉想起她来,是个有趣之人,是该见见,问道:“诗会是在什么时候?”
翠竹回答:“五日之后。”
“那回头记得提醒我,还有什么事吗?”
翠竹想了想,说道:“半个月之前,二小姐和两位少爷曾上门求药,二小姐的脸上有好多疤痕,好吓人!”
叶轻婉眉头微皱,这药一个月前她不是已经给父亲了吗,为什么她的脸还没好?
但此事对她无关紧要,好好休息几日,再去诗会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