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医治,似乎是知道的。
她沉默片刻,还是直言道:“请恕臣媳确实无能为力,就算是师父老人家来了,恐怕也是无可挽救,实在是太严重了。”
皇上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久久地沉默着。
她说的是实话,坦然的面对他探究的目光,神色平静。
“罢了,你开些药方,给他调养身体。此事,不可宣扬。”皇上终究是放弃了,眼里隐藏着哀伤。
“是,臣媳遵命。”
皇上的目光越过她,停留在越王身上,神情复杂,“近日你公务繁忙,都在忙些什么?许久都不曾见你入宫请安了。”
这是在怀疑越王?借此发难?
前些日子越王刚遭遇刺杀,是大皇子买凶杀人,是怀疑他报复回去?
以他对越王的了解,他心中再恨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往年南方都是这几月发生水灾,让百姓流离失所,因此打算让官员看从何处修水堤,才能避免此灾难。”越王不卑不亢的回复,神情并无异常。
皇上犀利的眼神扫过,“你说一下这进展如何?”
“负责水利局的刘大人,打算从南淮河两岸扩大渠道,将两岸的百姓安置……”越王娓娓道来。
听越王汇报完毕,皇上逐渐转得和颜悦色起来,眼里满是欣赏之意,“还是你心系百姓。”
目光忽然又转向她,“公务繁忙也不要忽略了王妃,你皇祖母时常念叨着要你开枝散叶。”
呃……这话题是怎么能转向催生的?
“父皇请放心,儿臣会努力的,昨夜也是在府中与王妃歇息的。”越王笑道。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做是一回事,被当众说出来就是很让人害羞了,她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皇上见她神色如此,便让他们都退出去了,各回各府。
没过几日,调查的结果就出来了,说那几个勾引大皇子放纵的女子,是穆冷国的奸细,怀恨在心,才想到如此歹毒的手段来。
而穆冷国,是在前朝的时候已经被吞并,已经过了数十年,但所有的证据都是如此指向,让人震惊不已。
皇上看着调查的结果,愤怒不已,下令相关人等全部处斩,府中的下人基本都是被发配边疆,府中的下人基本换了一轮。
虽然大皇子隐疾一事并未宣扬,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初诊脉的太医不止一两个,而且很多都是各大世家的子弟,所以各大臣已经心中有数,开始重新站队。
看着以前来往频繁的大臣们,对自己避而不见,大皇子心中更是气恼,对下人们胡乱发脾气,眼里的戾气更重。
以往与他本就不对盘的王妃,更加不在他面前晃悠,借着探望父母的由头,久不久就回家住几日,哪怕他派人来催,也是推三阻四的,显然是一点都不曾将他放心上。
这些消息都是下人们平常在府里说给她听的。
但她知晓此事应该没那么简单,必有隐情。
不知为何,她总隐约觉得那手段是如此相似,很像传说中鬼毒王。
真的是他吗?像毒蛇一般暗藏在深处。
那她必定要将他揪出来,否则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