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秋月扭了扭雪白的脖颈,因为岳汉山舔的她耳垂有些发痒。
“不信?”岳汉山的大手与嘴巴并没有因说话而停下,继续急促道:“为什么不信?”
“好几天,都没见你人影了,小奴等了你这么久,你今天才来。”
被岳汉山大手与嘴巴上下齐用,一个厚重,走的是粗糙狂暴的路线,一个轻柔,走的是温润细滑的路线,两者兼施,这让秋月迷离着眼神,紧咬着红唇,声音充满了娇颤。
她的耳垂灵巧白皙,柔弱的湿滑,像刚出水的葡萄,噙着它香滑的果肉,占满他整个舌尖,温润的芳香,沁人心脾。
玩弄一会,岳汉山像喝了一杯陈年的老酒,整个人如痴如醉,迷离的眼神,在恍惚与清醒间,来回变换着。
秋月浅浅一笑,香滑的舌尖舔弄柔唇,潺潺流水般轻吟道:“岳少庄主,你这是想把小奴的耳朵吃了啊!”
“那我我可不舍得。”岳汉山咽了咽唾沫,沙哑的吐出这几个字。
秋月胸前来回盘旋的大手,突然伸入她紧束的抹胸裙中,抓起她高挺的玉峰,像山石滚坡般,重重翻滚摇曳起来。
秋月触电般一颤,随之身子一软,整个人便都躺倒了岳汉山的怀中。
“岳少庄主,你还等什么?”她舔了舔娇嫩的红唇,娇吟道:“小奴,被你抓的快受不了了!”
望着秋月欲火焚身的样子,岳汉山抱着她圆挺的前胸,贪婪的眼神,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是不是想要!”岳汉山故意挑逗道。
秋月挪动着腰肢,谄媚的看了他一眼,玉手抚过他的胸前,细润如温泉般的感觉,在他胸前一阵鹰旋。
随后,顺其而下,一点点的向下挪动,挪至心窝,挪至肚脐,挪至……
岳汉山正在痴情忘我的享受着,她玉手所带来的快感和温存。
突然沉迷的眼睛,猛然一睁,一股难以诉说的酥麻,从他下半身,像炮竹般,弹射而起,直奔他的大脑。
“岳少庄主,看谁先受不了。”秋月柔声挑逗道。
话罢,她蠕动着手掌,在他下半身一阵环旋,并伸出舌尖,在他面前吮弄红唇皓齿。
岳汉山没想到,自己这番挑弄,很快在秋月面前败下阵来,在一个青楼女子面前耍弄挑逗,显然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现(献)丑,鲁班门前弄大斧——班门弄斧。
“我受不了了……”岳汉山一声粗吼,一把扯开了秋月那紧裹的抹胸裙。
顿时,一具乳白色的娇躯,坦露在岳汉山的面前,那豪硕的雪山,受到扯开抹胸裙的力度,上下掂坠了几下,柔软弹滑的肉瘤,像浑圆硕大的雪球,晶莹剔透布满凝脂。
“讨厌,每次你来,都要撕破人家的衣服。”秋月嘟着红唇道。
“你……你太诱人了,我的小心肝!”岳汉山如烈火焚身般粗喘着,急切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享用过我的身子。”她玉手从肚脐,慢慢向上抚去,媚笑道:“干嘛还这么猴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