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看得卓亦凡目瞪口呆,那么凶残的东西,行肆竟然不害怕,还跟它同床而卧,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他在门口观察一会,里面竟然传来两道不同的呼噜声,显然是行肆和老鼠人发出的。
从老鼠人的体格来看,显然它是老鼠人的头领,卓亦凡知道行肆养了很多只老鼠人,这个应该只是其中的鼠王。他现在同床而眠显然是在培养与鼠王的感情,如此,才能对其发号施令,继而对整个老鼠人群体发号施令。
想到培养感情,卓亦凡忽然想到豢养血尸和尸螯,也需要培养感情这个环节,以前无论是南宫擎天,还是岳汉山,都曾这样做过。
眼下行肆这样做,可谓异曲同工。
屋子里的油灯不断晃动着光芒,闪烁在床上两个躯体之上,只是没有人能够想到,其中一个竟然是个怪物。
卓亦凡在屋子前观察了好久,才慢慢离开。
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洗脱自己杀害师父的嫌疑,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找到证据,眼下就是个好证据。
于是他又折返回去,朝木墩师兄的房间走去,想让他也看看这一情况。
当他走到木墩的房门前时,里面依然发出微弱的火光,不时还伴有咔擦咔擦的劈柴声。
这么久了,木墩师兄还在劈柴,看样子行肆要他劈的柴真不少。
看着木墩累得满头大汗,卓亦凡感觉有点心疼。
于是轻轻将门推开了。
猛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木墩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埋着脑袋磕头起来:“住持,我没有偷懒,不要让它咬我!”
卓亦凡瞬间明白了,他当即说道:“师兄,是我。”
一听到卓亦凡的声音,木墩趴在地上,并没有起身,而是侧着耳朵倾听了一下,稍后才慢慢将脑袋抬起。
一看是卓亦凡,木墩顿时瞠目结舌,两只眼睛瞪得如铜铃。
“亦凡师弟!怎么是你?”
木墩并没有站起来,而是顺着地直接用膝盖走起来,来到卓亦凡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就大哭起来。
“亦凡师弟,救我啊,救我。”
“师兄,你别哭了,小心把行肆吵醒。”卓亦凡赶紧说道。
闻言,木墩陡然止住了哭泣,使劲用手捂着嘴巴,表情却是大哭的状态。
他强忍着哭泣,将声音全部阻隔在嘴巴里,可是泪水却如瓢泼大雨,不停地往下洒。
看得出,木墩确实受到了很多的委屈,如此情形,卓亦凡以往是从未见过的。
卓亦凡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抚着他的后背,让他尽情的哭泣。
伴随着木墩强忍的哭泣声,他的身体不住的抖动着,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倾诉自己的痛苦一样。
良久,木墩才将内心中的委屈发泄完,哭泣声也才停止,伴随而来的则是断断续续的抽噎。
“木墩师兄,快站起来,别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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