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阳揾邬派去卧底的行肆给害死的,被他所养的老鼠人给咬死的,加上上次对他们的攻击,所剩之人已经没有多少了。
因此,菩提寺剩余之人对蜀山派可谓非常痛恨,对阳揾邬更是如此。
他们将满腔的仇恨,全部转化为对蜀山派弟子的仇恨,所以当阳揾邬带领蜀山派弟子对巴山派进行攻击时,菩提寺众人一直冲在最前面,斩杀无数。
此次来到蜀山,就是为了将仇恨全部化解,随同何清风来解决掉阳揾邬。
于是行痴和木墩带领剩余之人,慢慢靠前,将阳揾邬给围了起来。
见状,阳揾邬心里面很清楚,他们是何许人也。
“我说,你们这群傻和尚,被何清风当成大刀用了,你们都不知道?”阳揾邬笑道。
“你别挑拨离间,何掌门对我们好着呢,你才是我们的仇人,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我们的师父慧远禅师报仇,也为那些被你们蜀山派杀死的师弟们报仇。”木墩气愤道。
“你这样说就有点不明事理了,那慧远禅师德高望重,我怎么能够杀他呢?”
“还在狡辩,若不是你派行肆暗害他,他老人家现在还和我们在一起好好的。”木墩道。
“这正是我所要说的,行肆是我派去卧底的不假,但是我却没有让他去杀害你们的禅师,他可是我敬重的人,怎么可能杀他!”阳揾邬继续说道。
“若不是你的指使,行肆他敢暗害我师父?你到现在还狡辩,当我们真傻啊。”木墩愤然道。
阳揾邬见木墩不相信自己,看到菩提寺众人对自己全是愤恨之色,他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随之,他将目光冷然的看了看何清风,并指着他说道:“都是那个浑蛋收买了行肆,让他来害了禅师,现在却要我来背这个黑锅。”
闻言,菩提寺众人非常惊讶,没有想到阳揾邬会这样说,尽管他们都不相信他所说的。
“你真擅长栽赃陷害,何掌门是什么样的为人,我们最清楚,他们巴山派跟我们菩提寺渊源很深,你以为你胡诌乱说,我们就相信了?”木墩愤怒道。
“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你们的禅师真不是我让行肆杀的,真是何清风让他杀的。在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我才让人当着你们的面,将行肆给杀了,他这个叛徒,我怎么能轻饶他!”
阳揾邬所说的当着众人之面,派人杀了行肆不假,于是对阳揾邬的话有所迟疑,难道真是何清风收买了行肆?
见菩提寺众人一脸不解的样子,何清风向前走了走,对阳揾邬怒目而视,那眼神就像一把把飞刀,直戳阳揾邬的心窝。
他又朝菩提寺众人看了看,缓缓道:“众位,我何清风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是清楚的。这个恶人现在对我进行泼脏水,你们千万不要中了他的离间计。”
随之又转向阳揾邬,愤然道:“以前我还敬你是一代宗师,知道你阴谋诡计多,但是用这种泼脏水下三滥的手段,我倒是第一次见。”
阳揾邬对他不屑一顾,“何清风,你伪装的真好,让他们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走。殊不知,你才是他们身边最危险的恶人,也是他们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