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长看到气场大开的燕北爵,顿时心虚得不已。
“燕总,您,您先别生气,听我把事情经过,给您讲,讲清楚。”
她支支吾吾好几秒,才勉强把话说顺畅。
慕归晚瞧着燕北爵插手这件事,眉头微蹙了下,却没有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燕北爵的做法。
毕竟燕北爵说到底,也是盼盼的亲生父亲,哪怕这男人不知情,可他现在既然想帮盼盼出头,她又何必阻止呢。
而且,慕归晚视线落在自家儿子身上,看着两小只激动兴奋的心情,显然他们对燕北爵的出头很高兴。
燕北爵不知道这些,黑沉的眸子,犀利地盯着园长,薄唇轻启,“你说,我听。”
“是,是这样的,我们原本是在上活动课,最后一个项目是走平衡木,目的是为了锻炼小朋友们的身体协调,而且我们校方也做了防护措施,在平衡木下方放置了软垫。”
园长一边紧张地开口解释,一边擦着额头不停冒出来的冷汗。
燕北爵冷嗤一声,“照你这么说,盼盼从平衡木摔下来,跟你们校方没有一点关系,是他运气不好?”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燕总,您别这么说。”
园长被燕北爵刚才的话给吓得脸色一慌,连连反驳。
旋即,她好似想到了什么,侧头看向站在旁边的江婷,立即将她推了出来,“燕总,当时的情况,我并不是太清楚,都是这位江老师告诉我的,江老师,你快给燕总解释清楚,盼盼摔倒是怎么回事儿?!”
江婷没想到自己会被园长退出来,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就对上燕北爵冷沉地眼眸,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只是为了防止让燕北爵看出什么来,她不停在心里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自我安慰有了作用,江婷渐渐没有那么紧张了,同时也想到办法应对了。
她打算以退为进,将这件事揽在自己身上。
“当时是我疏忽了,瞧着班上一半的小朋友都过了平衡木,没出什么事,就放松了警惕,才没有在盼盼出事的第一时间,将他接住,害他掉在了防护垫上,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愿意负责盼盼小朋友的所有医疗费用。”
江婷一脸自责的开口,看起来态度诚恳。
可惜,燕北爵并没有被她表现出来的假象给迷惑,冷眼扫过去,直接击中她刚才话中的关键,“你刚才说,班上的其他小朋友都平安无事的过了平衡木,唯独轮到盼盼的时候,就出事了?”
“呃……”
江婷被质问得愣住,再加上她本就心虚,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特别是她都没想到仅凭这一点,燕北爵就对她产生了怀疑。
一时间,她眼神闪躲了起来,根本不敢抬头迎接燕北爵的眼神。
而她这心虚的模样,也被燕北爵看在眼里,陡然间冷喝一声,“江老师,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突来的呵斥,吓得江婷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地望向燕北爵,嘴是张了又闭上,一脸的慌乱。
燕北爵瞧着她这模样,耐心告竭,直接对着园长质问道:“出事的现场有没有监控?”
“有是有,只是燕总是在怀疑江老师吗?但当时很多人在场,都是亲眼看到盼盼从平衡木摔下来的,和江老师根本没关系。”
园长忍不住为自家老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