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可是根本打不过对方,即使是南玄月一个人也是够它呛的,孰弱孰强已经是分出的了,就算是有心想突围也无力啊,谁能想到它一个金丹期器灵居然干不过一个胎息修士真是惭愧至极啊。
谁能想一个胎息后期的修士这么的变态,无论是修为还是法器都上品的,让对方吃瘪也是正常,不过境界悬浮很大毕竟隔着一个大境界呢,此人犹如下山猛虎一般不到五十招内把他潦倒,就是这么强大这么牛逼。
“不敢了,在禁止内不是一副口出狂言的吗?还想利用本座胆子倒是不小啊。”南玄月撇嘴道,提及到了昨天的事情。
闻言的棕器灵那是机灵的打个冷战,昨天自己真是嘴巴太贱了,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此刻那家伙那是肠子都悔青了。可是这里没人卖后悔药啊,也不可能回到昨天啊,只能受着了。
昨天那真是狂的无法无天了,一句小爷小爷的叫着,现在却是不敢了,吓得跟个狗呆似得,挤在旮旯里双手抱头仿佛一个罪犯似得在被执法者和一条猎犬审问。
“真不敢了,道兄放过我吧,我这都老胳膊老腿了真的经不起你们这么折磨啊。”棕器灵哭丧着脸说道。
“啥?折磨?我们有那么歹毒吗,有那么心狠手辣?”二黄说完那又是踹了器灵两脚,让它整个身子都差点翻了过去。
“我不敢了,别打了,断了断了。”
二黄怎会听它的,边打嘴里还边叫嚷着,怎么谁折磨了,那犹如打小孩似得,大爪子在其脸上使劲的扇来扇去的。
遇见这一人一狗真是褐器灵八辈子倒了血霉了,怎么就遇见这样的人呢,不就是昨天说几句狂话吗。玛德今天就被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太悲催了。
“唉,对了你是金丹期修士?”二黄顿时咧着大嘴问道,不知道什么意思,似乎话中有话的样子。
只看到褐器灵微弱的点了点头,很是羞涩的底下了头颅,似乎在承受身上疼痛。
毕竟是个铁人这样暴打也被打成了肉饼了,更别说一个大活人站在哪里不还手的情况被人打成这样,真是够够的。
“唉,问你话呢,怎么不想鸟我还是不服气。”二黄似乎故意的,装作没看见,有大吼了一边。
“不不不!狗兄我是金丹期器灵,金丹期。”褐器灵连连点头道。
“啥?它叫你狗熊。”南玄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看了一眼二黄眼睛都瞪圆了。1
可是闻言的二黄怎么不来火,它可是最讨厌人家说它是狗的,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仙犬,你见过狗有长这么高大威武的吗?而且还风度翩翩,简直就是仙犬。
碰碰碰!
“啊啊...”
二黄那是根本不心软的又是把棕器灵一顿猛揍,狗爪子很厉害,看着其的脸就知道了,跟公鸡挠的似得,一道道的血丝,八成要毁容了。
当南玄月看到这一幕真是吓坏了,那脸上可是血淋淋的,难怪褐器灵叫的如此凄惨,双手捂着脸庞,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手指缝就流了下来。
“喂喂!玛德死狗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南玄月顿时一脚给它踹了,这货真是太狠了,那脸绝对毁容了,看的南玄月倒是挺同情的。
“卧槽,是你说的它骂我狗熊的。”二黄也是很不忿的“呜呜”的叫着,很是不爽,刚才明明就是他说的现在却又怪它了。
“我说狗兄狗兄并非狗熊,啊...”器灵一阵痛苦的尖叫,胸口剧烈起伏,咬着门牙,估计活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是最惨的一次了。
“我没让你挠人家啊。你看看。”南玄月也是一阵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要假惺惺了,要杀就杀吧,我茯苓绝不会低头了。”此刻褐器灵做了准备,拿下了捂着脸的双手放了下来,不在做任何的防备与躲闪,哪怕死也要死的坦坦荡荡被人侮辱真的比拿刀子捅死它还痛“士可杀不可辱。”
此人说的正确,士可杀不可辱,君子坦荡荡纵使死的果断也不愿苟延残喘寄人篱下,更何况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死就死没啥好怕的。
他此刻站立而起吓坏了二黄,不知道这家伙想干嘛?连忙后退两步,若是其突如其来的动攻击估计第一个受伤的就是它,它可不敢站在前线果断的躲在了南玄月的后面,那可是金丹期的修士,偷袭一击真得不可想象。
“动手吧。”
此刻它像是已经洗干净了脖子等着南玄月那把刀子把它给宰了的感觉,还没等别人说什么,他就把脖子伸了过来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南玄月看着眼前的而这个家伙倒是挺有骨气的,此人说的很对,毕竟这样打它踹它生不如死也算是侮辱它,还不如拿把刀子把他给捅了呢,何须让它如此的受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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