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先干了这一坛子!”
信宁没有夜生活,太阳落山,小镇里就陷入了寂静,只有狗不时传来几声吠叫,赵阿石又被灌醉了,而狄风正给赵灵儿和丑儿讲故事,实在是闲的无聊,狄风就想出了这个晚间故事时段,午夜凶铃很合适,看的丑儿和赵灵儿被吓得互相搂抱缩成了一团,狄风暗叹“失算啊!早知道如此,就该坐到二女中间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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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狄风身上,他缓缓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按照龙老头的交代,每天一口药酒,两个时辰的打坐练功,这是保身立命的手段,原本懒散的狄风从未敢间断,不知道是龙老头的吐纳神奇还是佛陀舍利的功效,这才短短半月,狄风已经感到自己骨骼健壮、六识通达、真气充裕,导引真气在正奇二十经脉运转虽然还晦涩难通、无法贯连,但也隐隐有了天人感应;由于反应和神识的提升无名剑法也是使得更加得心应手,大有进入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收了长剑,狄风回到房间,就见赵灵儿和丑儿已经起来,正在往荷包里装茴香豆,丑儿拿出一个荷包,哗啦一下把荷包里的东西倒在了桌之上,看的狄风一愣,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只见丑儿倒出了几块银饼子还有二十几颗黄澄澄的金豆子,这可不是小数目,这些金银在信宁可以买一处像样的宅子,狄风不禁问道:“丑儿你哪来的这么多金银?”
“我……”丑儿别别嘟嘟的回答不出来。
狄风更加疑惑,仔细一看那个荷包,心里恍然大悟,拽过丑儿,在她的小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怒道:“你怎么可以拿人家的钱财,不问自取,是为贼,你不知道这个道理么?”
很生气狄风还要再打,却被赵灵儿一把抓住了手,“丑儿又不是孩子,教育也轮不到你来,你凭什么打人家屁股?”居然是赵灵儿看不过眼,跳出来为丑儿打抱不平;不过想想也,自己和丑儿非亲非故,还轮不到自己教育她,可是丑儿跟着自己这么久,狄风早把丑儿当作了家人,现在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父亲在教育不听话的女儿。
狄风一是语塞,放开丑儿站在那里生闷气;丑儿则眼泪汪汪看着狄风,小屁股上被狄风打的又痒又麻但不痛,“看来他没有使劲的”,丑儿本该为此羞恼,但不知为什么,却气不起来,反而心里甜丝丝的,不禁暗想“被人管教原来就是这样的滋味啊?”
“这个赵灵儿真是多事,要你管闲事了,狄风要是再能打我两下该多好啊!”没见过父母,更没有被父母管教的丑儿,对于赵灵儿的抱不平,非但没有领情还在心里埋怨着;可又怕狄风真的生气不在要自己跟随,丑儿忙解释道:“是那个坏人讨厌,我才在撞他的时候拿了他的荷包,这不是偷,是补偿”
“你还狡辩?”狄风又生气了;但赵灵儿听不明白,什么坏人?什么补偿?便好奇问道:“先说说,怎么一回事?”
于是丑儿就把在酒馆遇到赖文忠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丑儿很有讲故事的天分,重点突出了赖文忠邪恶无耻和狄风的高尚威武,还把自己说的楚楚可怜真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就连狄风这个当事人听后都有点信以为真了。
“你做的没错,要换了本姑奶奶,不光拿他的东西,还会打折他的手脚,在毒哑他,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嘴臭,要不咱们再去找他,你给他下毒,我给他用蛊”,赵灵儿说的眼冒精光跃跃欲试。
“这都什么人啊?丑儿能蛊惑人心,赵灵儿如此狠辣”让狄风有点担心“幸好昨晚讲完故事没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又是下毒又是用蛊的自己功夫再好也会被撂倒啊”看着丑儿可怜兮兮的小样,狄风也心软了“以后不许了啊?再说你用他的荷包装吃食这也不卫生啊!”说完看到丑儿马上变脸漏出了笑颜,狄风忙补充道:“也不许在编故事迷惑人!”
“嗯!”丑儿答应了一声,小脑袋还用力点了一下,以示认真;接着又笑颜如花的道:“狄风昨天为我们做美食辛苦了,我和赵灵儿在你房里放了奖励,快去换上吧!”
看到那件带桃花的月白袍子,狄风一阵头大,虽然洗的干净,但毕竟是赖文忠穿过的,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丑儿这丫头还挺可爱,她身无一物,又想表达心意,也就只有用这个了;不过她不是有金银嘛,难道没看出来相比袍子我更喜欢黄白之物?”
不能违逆了小姑娘的一番心意,狄风硬着头皮换上了袍子,还别说,袍子一上身,清秀小道士立马变身翩翩佳公子,头扎丝带,腰挎宝剑,文雅清秀间透着英武之气,看的两个小姑娘眼都直了。
“好帅啊!我就说嘛,狄风穿上比那个无耻之徒要强上千百倍”
“嗯,真好看”赵灵儿也是由衷赞叹,“还是汉家男子有气势,英俊儒雅,自己寨子里绝对找不出这样的人物,文质彬彬的模样不知强过谢嘉艺多少”
“快走,我们去逛街”赵灵儿和丑儿一左一右,拽着狄风出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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