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柒斩钉截铁,“不管后面站着谁!”
笑话,她可是苏臻赫的女儿,从没有投鼠忌器的说法!
*
半个月前。
苏柒伙着身边一帮“狐朋狗友”趁着好阳光去到郊外游猎。
张弓射出的第一支箭,没射着猎物,倒是惊出了一对惊慌失措的母女。
然后,带出了一场荒唐至极的冤案。
——平乐县令收钱卖命,花钱买命。
而且是嚣张至极地在衙门外面的公告板上,以不同肉类代不同死囚,明码标价。
只要给够钱,就能换出来人。同样的,只要送进去一个年纪相当的,则能得到一笔钱。
当然,其中差价不小,全进了县令等大小官员的裤兜。
这事儿持续将近十年,直到这对母女家的男人失踪,然后女人在菜市口把人认出才被捅破。
或者也不算捅破,因为这事儿在县里是人尽皆知,人们都冷眼旁观惯了,包括那对母女。
刀子割到了自己身上才觉疼,但人微言轻又闹不出结果,那俩母女索性来了盛京准备告御状。
这不,撞着了苏柒。
苏柒心情颇不错,听了没犹豫就插手管了,亲自把人送到应天府报案。
应天府当即就派了人过去查。
不想,查案的使者还没到地方,那平乐县的县令就一条白绫给吊死了,怕得连吞了的钱也如数交了出来。
朝廷为了压下不好影响,给苦主们的补偿十分丰厚,还派了个远近闻名的仁官去接任县令,算是给这案子画了个句号。
至于背后操作那买卖的,用脚想也知道不止那挂了脖子的前县令,但应天府都不敢深究下去,其他老百姓自然有样学样,只当啥也不知。
偏偏苏柒这时候做了那个噩梦,便找到家里兄长在应天府做事的顾晗,想要探点不在明面上的内情。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段对话。
*
深夜。
月弯如钩,星星点点。
御东街,刘府。
醉醺醺的刘玉郎搂着怀中娇躯,一路有说有笑而来。
门口那抓耳捞腮的小厮远远见了人,又是喜,又是急。
“哎哟,我的少爷啊!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老爷在正堂就等着您呢!”
“老爷前脚罚了您禁闭,后脚您就偷跑出门,还带回来个……”
“哎哟,少爷,手松松,这是哪儿来的狐媚子……”
耳边似来了苍蝇,嗡嗡的,刘玉郎皱紧眉头,将人往旁边一搡。
“哎哟——”那小厮脚下一个不稳,竟整个人倒了下去。
更倒霉的是头正好磕到了颗尖锐的石子儿。
瞬间,黏腻的鲜血涌出。
“少——”小厮手刚伸出去就无力垂落下。
圆睁的眼看着漆黑夜空,很快没了神采。
浓郁的血腥弥漫开。
“啊!”桃红惊恐的大叫引来不少行人的围观。
“死人了……死人了……”
原本漆黑的巷道,眨眼间变得灯火通明起来。
“完球,这火烧偏了。”刚结束和苏柒的人生交流的顾晗正溜达消食,正好撞见这一幕,有些头大。
谁都想不到,桃红这把火还没烧进刘府后院,刘玉郎自己个儿就作出了桩命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