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上搭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苏竟空出一只手来捏了捏那长袍的一角,柔软光滑的布料,摸着很是舒服。
苏竟将头撇在一边,不去看清月此时的样子,空开的那只手在清月的中衣上用内力一震,竟将那衣衫连着下面的肚兜震碎了。
布料顺着掉在苏竟的脚下,苏竟如法炮制,弄碎了清月的裤子。
虽然苏竟故意撇开了脸不去看,可手下还是能感觉得到清月柔嫩细滑肌肤的触感。
像花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弄碎的感觉让苏竟放缓了呼吸,放轻了手下的力。
一只手稳住清月的身子,苏竟捏住那长袍的一角,一挥,将长袍盖在了清月的身上,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了一张白皙清秀的小脸。
苏竟将袍子掖好,仔细的将清月给稳稳的抱住了。
苏竟抱着清月走出了轻云亭。拦云还在外面守着,苏竟没有同他招呼,自顾自向前走去。
此时院子中早已经掌了灯,灯光下清月的脸越发的柔和,让苏竟看了觉得满心的欢喜,唇角不自觉扬起了笑。
拦云跟在后头,直觉觉得今天的爷果真是疯了,兴许是寒毒入体太深?
只觉得处处透着诡谲,尤其是爷那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笑容,当真不负那蓝雪二殿下曾说的拨开浓云终见月。
只是这样的笑容那二殿下都见得不多,今日里拦云倒见了不少。
苏竟抱着清月一路往自己的房间去了。苏竟的房间在后院的尽头,四处都是各种不知名的花花草草。
从前的时候她就喜欢侍弄她的花草,后来他也学着她养了不少植物在身边。
踢了门进去,房间已经掌了灯,只有一个小厮在整理着东西,苏竟刚一进来,那个小厮就听话的退出去了。
苏竟的这间屋子里间外间是完全隔开的,外间摆着一张书案和一张小榻,小榻临窗在窗子下,此时窗外的月光将格子窗的影子映在小榻上铺着的苏绣压金丝兰花纹饰天青色锦被上。
苏竟抱着清月入了里间,里间放着一张大大的梨花木衣柜,衣柜边就是红木的架子床,床上铺着梨花白的锦被,除了房间一角放着的掐金丝琉璃宝瓶还有一些摆件外整个屋子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苏竟小心的将清月放在床上,长袍微微散开,将清月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了外面。
少女睡得极沉,安静美好,像山间出没的精灵一般,苏竟情不自禁将手伸过去。
放在了清月的脸颊上。
苏竟目光温柔,定定的看着清月,指尖从她的额头一点一点的慢慢滑下来。
熟悉的脸部轮廓,一如多年前手下的触感。
虽然清月已经带上了人皮面具,可是面具再怎么样也不能改变她脸部原有的轮廓,她此时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还有大大的眼睛。
同多年前是一样的。
苏竟的指尖停留在清月的鼻尖上,光滑又挺翘的鼻头,很是可爱。
从一开始在行宫外确定她的身份,那种巨大的失而复得的喜悦便占据着他的内心,他或许早就应该想到的,墨璃珠不会轻易让她死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