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吩咐了自己婢女,速速去到太子府当中,给孙妙琼传一个口信。
孙妙琼是太子府的人,应该不难相处一个什么几口,来让守在山洞前面的那些人对她放松警惕,她让婢女告诉她,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一定不能让帝君的人把真正的消息带回来。
端了粥回去到栖凤宫正殿,帝君果真一口没有尝,何皇后只是象征性的劝了几句,也就不再劝下去了,而是一起等待着帝君的人回来的消息。
这一等,大半天就过去了,时间远远超出了正常情况下一来一回的时间,帝君的脸色又开始阴晴不定了起来,目光狐疑而审视地在纪芙茵的身上打量着。
如果这一次,纪家不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那这太子妃,同样也是留不的了,可若是将她也给一并发落了,自己又要怎么来面对这个太子呢……
就在帝君正陷入沉思的时候,只听殿外一声通报,派去的人回来了,可当那人踉踉跄跄地进来之后,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派去的那人身上,多了好几道伤口,还有鲜血在不断地向外渗着,情况起来很是可怕,帝君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是谁敢动朕的人!”
纪芙茵同顾含谦也对视了一眼,在这一段路上,都是治安良好的官道,也没有什么山贼之类的人,就算真有那些匪人,在看到这人表示身份的装束之后,应该也不会做什么事情了才对。
何皇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不知道孙妙琼竟然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她暗暗捏了一把汗,等着听这人最后要怎么说,看孙妙琼她到底是成功了,还是把事情给搞砸了——
“回禀帝君,小人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队奇怪的人。”那人跪在地上,强忍着伤口的疼痛。
“奇怪的人,是什么人,什么人敢把皇宫里的人给伤成这样?!”何皇后假装镇定地感叹道,“你有没有弄清楚那些人的身份?”
“回禀皇后娘娘,奴才不知道。”那公公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那些人在回来的路上,就把我们给拦了下来,还说了好一通威胁的话,让我们一口咬定,那兵器库里头的东西,就是纪家的——”
“后来见奴才不开口,那些人就开始二话不说动起了手,是京都的京兆尹大人接到消息,匆匆赶到,奴才这才躲过一劫,只是其他人都没能活着回来,奴才最后也是装死,撑到京兆尹大人来了,这才能回来给帝君您复命啊!”
那公公也是帝君的心腹,就算是遇到了这样的危险,都不忘最后拼命带回些证据来,只见他从袖口里面掏了掏,掏出一块还沾了血的腰牌,递到了帝君的面前,“那些人在临走的时候,丢下了这块腰牌,请帝君过目。”
在看到那腰牌的时候,纪芙茵肯定道:“这是纪家的东西。”
帝君接过那腰牌看了半晌,果真就像是纪芙茵所说,那是纪家的人才会有的腰牌。
帝君握着那腰牌,面色阴沉,“你是说,那些人先逼你回来谎报消息,你没有同意,那些人就对你们下了杀手,之后又丢下了这块牌子?”
公公点头,“就是这样。”
帝君猛一抬手,用力将那腰牌掼在地上,“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到朕的人头上来了!冤枉了朕的大臣还不算,现在竟然敢谭而皇之的做出这种事!朕一定要彻查到底!”
何皇后听得腿一软,险些晕倒过去,这个孙妙琼,到底是上次被吓得没了脑子,还是自信心太过旺盛了?!这么贸贸然的就动了手,最后没能成功也就罢了,非得要画蛇添足地丢下这块牌子,真是蠢到家了!
稳了稳心神,何皇后面露狐疑神色,“帝君先不要生气,臣妾有些不明白,这牌子不是纪家的么,怎么帝君现在却说纪大人一家是被冤枉了的呢?”
纪芙茵扫了一眼地上那腰牌,开口道:“还是让臣妾来为皇后娘娘解释吧,方才这位公公已经说了,是那些人逼迫他污蔑纪家不成,最后才起了杀念的,之后又误以为这位公公带的人都死了,所以才会丢下了这腰牌。”
“这样一来,事情不就很明晰了么,分明就是有人担心帝君知道了真相,所以才会这么做,想要继续栽赃陷害纪家的,皇后娘娘,臣妾这么说,您可就明白了吧?”纪芙茵轻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