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和白荷被烈性春药所迷,当下吩咐人取来两桶清水,在他们的脸上一泼,片刻之后,满面春红的白士超和星眸微殇的白荷全都苏醒过来。
白荷先是见自己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再见众人一双眼睛全都在自己的脸上不断地逡巡着,羞愤交加之下,将嘴唇都咬破了。
白士超则再明白事情发生的始末之后,双腿抖如筛糠般地跪在了地上。
张昭仪哼了一声,冷笑道:“既然白二公子已经醒了,就和我们大家说说,你为何会在这吧!”
众人凌厉的目光如同尖刀射向**上身的白士超,几乎要将他凌迟处死。
白士超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疯狂还是现下的惊恐,原本清癯的脸,肌肉一抽抽的,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庄康太妃不耐烦地拄着拐杖喝道:“快说!”
白士超双腿一软,瞬间瘫软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道:“太妃恕罪!士超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冷宫出现。士超只是在宫宴中途小憩的时候,到翠柳芙蓉那散步,哪知走着走着,就没了知觉!”
“哦?”庄康太妃心中一凛,难道他们并非自愿,而是被人陷害的?
上官霖对于白士超的急智很满意,忙道:“太妃娘娘,士超并非浪荡之人,就算他年少轻狂,喜好美色,却也不会在宫宴之上,更不会与自己有血缘的妹妹作出这样的事情,今日之事恐怕另有蹊跷,请太妃明察!”言毕,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锦瑟。
李崇峻也道:“白家三少奶奶的陪嫁丫鬟为何会出现在冷宫的厢房门口,并且看到太妃娘娘时如此惊慌,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二人在瞬间的眼神交流中达到了共识,虽然白荷已经不能嫁给太子,是一枚弃子,但也绝不能让苏锦瑟这么容易得逞!
果真,李崇峻的话引起了在场诸人的怀疑。
庄康太妃疑惑地道:“适才三少夫人去了哪里?为何你的陪嫁丫鬟会在此出现?”
锦瑟听了庄康太妃的问话忙从白士中的身后闪出,非常不好意思地道:“妾身贪看宫中的风景,不知不觉地走的远了,等发觉耽误了寿宴时,这才急匆匆地带着翠竹回去,哪知到了那里,人已经散了,有宫女说太妃一行人朝这边来了,锦瑟这才赶来,请太妃恕罪。”
庄康太妃颜色稍霁,颔首道:“你进宫的次数不多,喜欢御花园附近的风景也是应当,本宫不会怪你!”哪知李崇峻听了这话,轻哧一声:“白家少夫人这句话恐怕便有不尽不实,欺瞒太妃之嫌,华珠是你的贴身丫鬟,又是你从苏府带了过来的,如果真是贪看宫中风景,你为何不带她同行?就算是她心中有鬼,暗自离开,你身边没了这个心腹难道就没察觉吗?”李崇峻的话很好地再次惹起在场诸人的怀疑,白荷和自己的堂哥有苟且毕竟太过惊世骇俗,况且知道内幕的人都晓得,白荷马上就要成为太子妃,放着尊贵无比的太子正妃不做,反而去和白家庶出没地位的亲哥哥苟且,这不是太可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