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士超听了华珠的话,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锦瑟,你好狠毒的心肠!你竟然在厢房里洒了催情水,怪不得.怪不得!”他似乎痛心地说不出话,半晌只是抚着胸口凄然地道:“枉我对你如此痴情,不顾伦理大防,作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却是这般的心狠手辣。”说到这,他的语气逐渐弱了下来,最后看向白士中的眼睛里充满绝望,幽幽地道:“三弟,二哥对不起你!这就以死谢罪!”
话音未落,整个人从地上攸地弹跳而起,头前脚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一旁的大石头撞去,事发突然,身旁的内侍惊呆在地上,竟无人上前阻拦,眼见着白士超就要在大石上撞得脑浆迸裂,诸人全都惊呼出声,一些胆子小的夫人小姐,立刻用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李崇峻眼疾手快,飞身上前,在白士超的腰间轻轻一推,已将推开了半尺,他整个人从大石旁窜了出去,整个右脸被尖锐的石棱划得鲜血淋漓。
上官霖亦急忙冲了上去,扶起‘奄奄一息’的白士超,痛心地道:“二弟,你这又是何苦?为了一个女人!”
白士超紧闭着嘴唇,久久不语,只是眼睛中如泪如泉涌。一番做作,为他赢来不少同情的眼光,从此间种种看来,分明是白家少夫人淫奔无耻勾引了二公子,又在事发时嫁祸给白荷,更令人发指的是,她连自己的情人也不顾及,为了脱身竟然使出这么阴狠的手段,渐渐地,四周看向锦瑟的目光中充满不屑和怨恨。
庄康太妃的脸上乌云密布,对着锦瑟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还有何话说?”她奋然转身,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下一墩,喝道:“来人!白家三少夫人苏锦瑟不守妇道,且施鬼计陷害他人,拖出去,赐鸩酒!二公子白士超虽犯有大罪,但本宫念在他受人蛊惑,一时糊涂,琼面刺字,流放琼州。丫鬟华珠,为虎作伥,拖出去仗毙!”
在听到庄康太妃一叠声的吩咐后,早有几个侍卫窜了上来,就要将一干犯人押走。
白士中急着为锦瑟求情,刚动了动嘴唇,就被庄康太妃摆手打断。
李婉儿心中着实出了口闷气,今日虽然事发突然,好在终归除去了锦瑟这个眼中钉,只是。她脑中转了转,上前福身说道:“太妃,念在华珠尚有悔意,便饶她一命吧!”
华珠泪水涟涟地道:“奴婢确实为主子做了不少坏事,可求您念在奴婢身不由己的份上,饶奴婢一命吧!”
言罢,磕头连连。只气的白士中和翠竹目眦决裂。
哪知锦瑟却是淡然一笑,竟然没有诸人所预料的惊慌和恐惧,只见她微垂着眼帘,如古井般幽深的目光在诸人身上微微一扫,最后定格在华珠身上。再与华珠对视片刻后,只见她的脸色逐渐发青,被锦瑟看得浑身发毛。
玉贵妃本来一言不发,可是眼见着锦瑟就要被赐死。她一死不要紧,自己的胞弟岂非力量大损?而且自己已经公开站在了胞弟这边,再也不能依附上官霖,此时胞弟万一失势,她便会死无葬身之地!此刻见锦瑟不慌不忙,似乎有话要说,便一挥手,拦住了就要上前反剪锦瑟双手的羽林军。
锦瑟没有顾及身边的人,只是轻轻地对华珠叹道:“我记得华珠姐姐爱吃甜食?”
华珠一愣,万万料不到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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