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闪烁,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本来只是一场表演,到最后却演变成了剑拔弩张的争斗,这也正常,毕竟女人嘛,就爱争个高下。
只见宁舒郡主左足轻点,在半空中连挽六个剑花,翩然如燕,惹来众人掌声雷动。
那太华公主不甘示弱,竟连挽了十个剑花!这下着实让众人大开眼界,宁舒见此计不受,便又展现了多种剑器舞的姿态,可每一样都比太华差一个档次,看台上的贵族小姐们见宁舒郡主哪里是去争面子,分明就是去丢份的,全都不满地嘟囔起来,宁舒郡主急了,这剑上的劲力便大了许多,斗着斗着竟红了眼,不像是比舞,竟像是性命相搏!
在座的人看出这越见浓烈的火药味,全都一改看热闹的初心,微微皱起眉。这个宁舒郡主实在太不识大体了!无论怎么说太华公主都是客,如此胡搅蛮缠,堕了一国郡主的威名不说,万一伤到太华公主,岂非给楚燕两国的邦交添堵?毕竟燕国是带着莫大诚意来的,不仅交了贡赋,连江陵要塞都献上了。
又都了一会,太华公主年纪较幼,力气小,显然不是宁舒郡主的对手,刷地一声,两剑剑身相交,碰出几点火花,太华公主的剑被宁舒郡主一搅,已经飞上了天,太华公主惨然一笑:“是我输了!”
可宁舒郡主不知为何,竟像疯了一样,剑尖就朝太华公主的脸上划去,似乎非要给她添个口子才开心,这样的举动激怒了所有人!连皇上也出言喝止:“宁舒,不得无礼!”
可惜为时已晚,宁舒郡主手中的长剑不受控制般刺向太华公主的脸,眼见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要破相,众人全都噫地惊呼起来,敖泽并敖澈离得甚远,已是救护不急,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太子忽地一跃而起,赤手抓住了宁舒郡主的剑身。
“宁舒,放肆!”太子低喝一声,手已经被剑锋划破,鲜血沿着锋利的剑身,滴滴答答地落在雪地上。
宁舒郡主先是一愣,随即惊呼一声,扔掉手中长剑。
敖泽、敖澈等人全都跑上场救护,敖泽将太华公主拉进身边,检查他有否受伤,而敖泽则愤怒地跟宁舒郡主道:“献舞而已,何必如此!”
宁舒郡主本已因伤了太子手足无措,此刻受了敖澈的当众训斥更是脸没处搁,泪水立刻在眼眶中打起转来。
史敏之则一叠声叫着传御医,这围场狩猎,受伤是经常的事,所以御医都是随行的,传唤之下,立刻便跑了来,替太子包扎伤口,一阵纷扰完毕,各人都回了座位,隆庆帝一脸的不愉快,显然是对宁舒郡主方才的举动十分不满,连太子也因此事烦上了本来颇为同情的宁舒。
李破虏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讽刺一下淮阴侯,便冷哼一声:“淮阴侯的家教也不过如是。”
淮阴侯并郑国夫人脸胀的通红,今日之事确实是宁舒郡主鲁莽了,居然争强好胜到要划花别人的脸,真是离谱。
在场的无论男女也都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若非宁舒郡主已经与敖澈有婚约,她在众位贵族的名声便算是臭了。
国宴有些微的冷场,倒是太华公主先开了口:“既然是剑器舞,互相点刺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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