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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君见终于找到了证据,不禁冷笑道:“怪不得夫君这几个月都不愿理我,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在作祟!夫君,她必定是受苏锦瑟的指使来迷惑你,这次你可不能心慈手软。”
上官霖一步步走向已经因惊恐爬到帐篷角落里的苏锦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眼睛里看的不再是床上娇羞婉转的小妾,而是一个坏了他大事的绊脚石!而对于绊脚石,他通常是毫不犹豫地踢开的!
苏锦墨已经从上官霖的眼神看出他隐藏的杀机,她尖声喊道:“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我们的孩子!我肚子里可是你唯一的骨肉!”她将唯一两个字当作救命稻草,狠狠地咬住。
果然,上官霖动摇了,是否等她生下孩子再行处决?
李青君急道:“夫君,你绝不能心慈手软,别忘了,苏锦瑟和白士中一直在伺机抓你的错,你不能再留这么个细作在身边!”
“夫君我没有!是苏锦瑟把我害成这样的,我怎么会和她合谋?你别忘了,她就是被我用玉势破身的,她恨我入骨!”苏锦墨立刻大吼着解释,唯恐上官霖来宰了自己。
正当上官霖犹豫不决时,李婉儿冷哼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怀了霖儿的孩子,我怕此事也是你假冒的呢!”
“你胡说!”苏锦墨暴怒地吼了一声。
李青君冷笑道:“是不是真的有了,让大夫来验验便知!”
白府的家生大夫立刻上前给苏锦墨诊脉,片刻过后,脸上阴晴不定,上官霖沉声问道:“究竟是否有身孕?”
“回.回表少爷的话!”大夫结结巴巴地道:“锦墨姨娘并未有身孕。”
“你。你!”苏锦墨惊恐地指着大夫,吼道:“你一定是李青君派来陷害我的!我不可能没怀孕,我的小日子已经一个月没来了,我特意请苏嬷嬷去外面请的大夫,三个大夫都说我已有了身孕!”
苏嬷嬷战战兢兢地上前道:“外边的几个大夫确实说大小姐有了身孕,最后一次张神医来时,您不也在场?”
上官霖回忆起当时自己确实也在房内,为此还十分高兴地赏赐了张神医,那么今日是张神医,还是自己的这个家生大夫在说谎?
大夫回道:“锦墨姨娘虽然没有真的怀孕,但她的脉象确实呈现出喜脉,外面的野大夫误诊也是可能的!”
“为何会产生这样的脉象?”上官霖问道。
大夫一捋胡须,说道:“这是特殊的熏香所致。”
“香?又是这个东西!”上官霖勃然大怒,看来眼前的女人这段时间确实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中,不过,她这些珍贵的材料是哪里来的?想到这,眼光不自觉地向地上的然儿并苏嬷嬷看去。
“老奴才,你跟我说!”上官霖一脚将苏嬷嬷踢翻了个筋斗,苏嬷嬷像杀猪般惨叫起来,随后猪一样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
然儿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摸着眼泪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上官霖阴沉着脸,缓缓地道:“只要你将前因后果讲清楚,本公子答允饶你不死!”
然儿听后如临大赦,争先恐后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新婚之夜失宠的苏锦墨不甘于被欺凌,便花重金收买了临安的调香大师,令她为自己调制出各种香料,借以迷惑上官霖,并用服用广目香,使自己的脉搏混乱,造成怀孕的假象,借此让上官霖为她争取平妻的地位。然儿一番话说完,加之苏嬷嬷的随机几句解释,将上官霖的怒气推至极点,他用一种极为可怕的神情看着地上因惊恐,脸都已经扭曲变形的苏锦墨。“贱人!”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飞起的脚已经踹到了苏锦墨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