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将所有罪责推到二皇子敖泽、四皇子敖澈的身上,镇国将军就会被释放。”吕云超将自己想了许久的计谋说了出来。
胡先锋抚掌大赞道:“还是吕将军头脑聪慧,竟能想出这样的计谋!”
廖将军和董将军便有些迟疑,毕竟这太过冒险,万一失败,就是带兵谋反的大罪。他二人刚想追问一下细节,就听到街边传来一阵喧哗声,胡先锋推开窗户一瞧,数百名百姓站在街头,在听一对父女弹唱,当中那老者约莫六七十岁,胡子花白,佝偻着腰身,手里拿着两个鼓棒,旁边年轻的女子当是他的女儿,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上,眉若春山,手里持着两片梨花简,咿咿呀呀地唱着,神情甚是专注。
仔细听来,那对父女的唱词竟是有关镇国将军李破虏的,百姓们听到那女子唱到:“正有那燕国贼子,为报大仇,设计将镇国将军害,也有那夏桀商纣,不念旧情,枉费这社稷江山。”女子不敢直接在大街上说隆庆帝是昏君,只能用夏朝、商朝两名残暴无道的昏君代替。
婉转的声音配上凄苦的神情,听得街上的百姓义愤填膺起来,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如此燕狗,坏我社稷江山,该杀!”
这样富有煽动性的口号一出口,惹来四方的赞同声,当先几名农民,扬起手中的镐头、锄头,高呼道:“既然朝廷不管,那咱们自行给镇国将军伸冤去!”
“对!咱们走!”不少人纷纷应和。
“镇国将军对咱们有大恩,如果不是他镇守在江夏,咱们楚人恐怕早已被燕狗杀光了!今日将军有难,若有人忘恩负义、临阵脱逃,先过了我夏老虎这关!”
“好!”胡先锋在楼上大声地赞了一句,随即若有若无地瞥了廖、董两位将军一眼,那意思便是再说:你看街上的百姓都知道知恩图报,你们深受镇国将军大恩,此刻却想置身事外,真是枉自为人!
激动无比的夏老虎将剁肉的两把菜刀往街头的木桩上一砍,立即将人群里就要偷偷溜走的几人震慑在原地。
百姓们至此便浩浩荡荡地向京兆尹的衙门行去,路上又有不少百姓加入这支请愿队伍。
那对父女见人走后,便收拾乐器,女儿扶着老爹,慢慢地消失在诸人的视线中。
转过街角,进了一处胡同,便有两名身着黑衣的彪悍男子在那里等候。
“大爷,您交代的事都办完了,剩下的银子呢?”老者点头哈腰地堆笑道。
“银子自然有。”男子一只手探进怀中,“只是你们拿了银子后要立刻离开临安,远走高飞。”
见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老者眼睛里都放了光,“大爷放心,老朽和女儿一定照您的吩咐离开临安,永…啊!”话未说完惨叫一声,已经尸首分离,溅了女子一身的血,那女子刚要尖叫,就被另一名大汉用刀抹了脖子,父女两叠着身子,倒在血泊中。
二人收拾了尸体,便沿着小路回白家向上官霖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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