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上次她因嫉妒冤枉锦瑟后,他就对这个心机颇重的女人有深深的厌恶。
宁舒郡主见敖澈对他爱理不理,心中一股邪火涌了上来,“你难道还在惦记那个贱人?”
一字一顿的狠毒语气,让敖澈没得打了个寒战,他皱眉道:“你说谁?”
“自然是苏锦瑟那个贱人!”宁舒郡主握紧拳头恨恨地道:“已经是有夫之妇竟还来勾引我的未婚夫,她不是贱人是什么!”
敖澈身后站着的面无表情的白朗轩,此刻瞳孔慢慢收缩着,他已经将宁舒郡主骂她的话全都记在了心里,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别在这胡说!”敖澈斥责的声音虽低,却异常严厉,“你别忘了,她救过你!”
“救过我?”宁舒郡主斜着眼道:“我又没求她救!是她自己烂好心,本郡主还嫌她一个卑贱庶女脏了我的名声呢!”
白朗轩气的咬紧牙关,当日不知是谁痛哭流涕地跑来白家,跪求锦瑟救她。
敖澈厌恶地甩掉她的手,别过头去。
宁舒郡主不依不饶地道:“你说,那个贱人有什么好!不过是偷盗先皇后宝物的小偷而已。”
敖澈磨着牙齿道:“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明白。”
宁舒郡主听了这话,立刻炸了毛,尖叫道:“我明白什么!你难道不信我,却要信那个贱人吗!呜呜。”
本来,二人在角落里争吵别没人注意他们,加之大厅人来人往,大家都在闲聊,所以周围的人也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道是两个要成亲的男女蜜里调油,一刻也分不开,可此刻宁舒郡主尖声大叫出来,倒是吸引了厅堂半数的目光,整个大厅突然静了,所有人都用惊讶和奇怪的表情看着敖澈和宁舒郡主。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寿宴,宁舒郡主居然哭了起来,还骂人?
宁舒郡主则十分没样子的跺脚大哭,将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敖澈尴尬地低声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哭了。”
“我不,除非你肯承认她就是贼,就是贱人!”宁舒郡主嘟着嘴,用手搓弄着眼睛,确实干打雷不下雨,一共没落下几滴眼泪,抽泣的倒是狠,就像是因为未婚夫君不相信自己,伤心地要晕过去一般。
敖澈拂袖大怒:“不可理喻!”言罢抬脚便走,脸色铁青的坐到二哥敖泽的身边。
宁舒郡主见敖澈不搭理他走了,哭得更加凶,惹得底下议论纷纷。
“这是小两口吵架呢?”
“宁舒郡主口口声声嚷着的贱人是谁啊,难不成燕国四皇子外面有人了?”
史夫人对着身旁的郑国夫人不悦地道:“这好歹是白老太君的八十大寿,别搅了人家的寿宴,你也劝劝。”作为母亲的郑国夫人十分羞愧,上前哄着要将宁舒郡主拉回座位,可她依旧是不依不饶地哭闹,最后还是昌乐公主出面将她劝了回去,满堂的人都暗暗皱眉:这个宁舒郡主好不识大体!此时,丞相史敏之和文昌侯相继进了内堂,众人便将目光转到了这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