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你哪里去了?”燕国二皇子敖泽关切地问。
太华公主忙道:“刚才觉得胸口憋闷的紧,便去湖边散了散,这回已经好了,劳二哥挂心。”
敖泽摆手道:“先别说这些,你四哥喝的多了些,你先将郡主扶进洞房好了。”
“哈哈,新娘子想临阵脱逃吗?”宴会上几个世家子弟调侃起来。
宁舒郡主害羞地道:“实在是不胜酒力。”
敖澈接过赵琼的酒杯,笑道:“内子不擅饮,赵三公子这杯酒,我代喝了。”
轮椅上的赵琦微微一笑,劝道:“三哥,今日可是人家新婚大喜的日子,你别把新郎官灌醉了,小心误了人家的洞房花烛。”
“嘻嘻。”桌上包括昌乐公主在内的女眷全都红着脸笑出声。
宁舒郡主一张俏脸更是灿若春霞,嘴上轻轻骂了一句赵琦,心中倒是甜蜜的紧,又见敖澈替他挡酒,满满的得意。
锦瑟掩嘴笑道:“从未见四公子如此幽默。”
赵琦笑而不答,一旁的太华公主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又喝了几杯,敖泽见宁舒郡主分明有薰薰欲醉之态,便道:“太华,你扶郡主先回房。”
“哦。”太华公主低低地应了一句。
敖澈抓住宁舒郡主的手,“你喝的太多,先回房等我,待我招待好宾客,便去寻你。”
太华公主在旁听着鼻子一酸,险些在众人面前堕下泪来。
宁舒郡主见敖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喁喁情话,当真是喜不自胜,娇羞无限地说:“夫君,你少喝些,酒多伤身。”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向锦瑟这边瞥了一眼,活像是在示威。
锦瑟暗地里冷哼一声,没有搭理她。
太华公主便和几个小丫鬟,扶着宁舒郡主进了后堂。
淮阴侯看着琴瑟和谐的女儿、女婿,十分欣慰地捋着胡须,郑国夫人见此更是暗暗堕泪。上次,宁舒郡主被迫嫁给李崇峻吃尽了苦头,她身为人母却碍在隆庆帝的权威不敢阻止,眼见着女儿几乎被折磨致死,现在好了,宁舒郡主也算是苦尽甘来。
一旁的丞相史敏之举起酒杯,似是无意地问道:“不知道郡主和燕国皇子大婚后,是留在临安还是跟随四皇子回长安?”
“回长安?”淮阴侯皱了皱眉头,回了长安,那岂非父女见一面都费劲?再说燕国这等穷乡僻壤的地方,怎能让女儿跟着回去受苦?
“四皇子虽然是大燕皇子,但自幼在大楚生活,恐怕已经习惯这里的水土,是不会返回大燕的。”淮阴侯捋着胡须说。
史敏之将身子朝淮阴侯那移了移,用最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咱们是多年同僚,有几句话在下不吐不快,如有得罪,还请侯爷见谅。”
淮阴侯素知史敏之是条老狐狸,忙凑过去拱手道:“愿闻其详。”
史敏之道:“燕国四皇子如果留在大楚,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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