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贵妃姐姐就不要插手了,张昭仪她喜欢研究便研究去吧,锦瑟还有事,先行告退。”
看着一心想谋取皇后之位,却思维蠢顿的玉贵妃,锦瑟懒得再说,她还要和如羽去找证据。
玉贵妃望着锦瑟匆匆离去的背影大感恼怒,她不帮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连话都不说几句便走,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锦瑟回到白府等待白朗轩派出去的暗卫所送回的消息,哪知一等几日下来,没有丝毫线索。
这日黄昏,白士中无精打采地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怎么?还找不到投毒的人?”锦瑟哀叹一声,这确实是大海捞针,城外水井、河流遍布,赵琦随便找个人往其中投点毒药,就能达到陷害太子的目的,这个计谋还真是毒辣,因为即使提前预知,也是防不胜防。
白士中坐在石凳上,忧心忡忡地道:“今早已经有人呈报,抑制疫病的方子已经研制出来,却不是太医院的人,而是张昭仪。”
“意料之中。”锦瑟顿了一顿,“这赵琦当真是机关算尽,如果疫病的方子是二皇子研制出的未免太过出风头,朝中那些聪明的人也会想到其中的猫腻,可是他让张昭仪去领这个大功,那么就无人怀疑了。”
白士中颔首,“张昭仪可是上官霖的人,虽然二人因王美人的事情有了嫌隙,但毕竟联系还是很密切的,他使出的这招釜底抽薪还真是厉害,这么一来,张昭仪在宫中的地位大升,很可能危机到玉姐姐的利益。”
“没法子,玉姐姐虽然被封为贵妃,但却没有生育,自然不如诞下五皇子的张昭仪站得稳,这么一来,恐怕会大受冲击。”锦瑟摆弄着手里的荷包。
白士中叹了口气,道:“你准备准备吧,三日后,隆庆帝要在两仪殿举办庆功宴,为二皇子和张昭仪庆功。”
“太子在东宫思过,不知现在如何?”锦瑟对于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其实很不感冒,但奈何白士中的利益已经和他紧紧栓在一处,不得不扶持他罢了。
白士中皱了皱眉,“我听舅舅说,太子在东宫很有怨愤之意,打人骂狗的,闹得很不安宁。”
“糊涂!”锦瑟骂了一句,“此时此刻,二皇子他们就等着揪他的小辫子呢,他居然还这么没用。”
白士中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舅舅已经派人去劝他了,现在东宫那有隆庆帝的人时刻监视,我们不能靠近。”
“也只能如此了。”锦瑟望着落日的余晖,突然升起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之感。
“皇上,京城的疫病已经得到控制,荆州等地的天灾也已经平息,虎贲将军不日就要回到临安,您怎么还皱着眉头呀。”
张昭仪偎在隆庆帝的怀中,从赏心亭石桌的金盘里拈起一粒葡萄,玉指纤纤送入隆庆帝的口中,娇媚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让人听了麻酥入骨。
隆庆帝含着葡萄,咀嚼几下咽进肚中,居然有一丝苦涩,看来今年大楚的天灾确实不容乐观,连宫中进贡的葡萄也是这般的酸涩。
“朕在想着怎么赏你呢。”隆庆帝微微一笑,眼角却有数不清的隐忧。
张昭仪双臂揽住隆庆帝的脖颈,“皇上可是为了太子之事烦忧?”
“嗯?”隆庆帝有一丝惊讶,这个小狐狸居然能猜透自己的心思,“此次天灾,虽然太子办事不利,但毕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明日的庆功宴,朕在考虑要不要将太子从东宫放出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张昭仪甜甜一笑,两腮露出美丽的梨涡,更增艳丽。
隆庆帝心中一动,凝视着张昭仪白皙可人的俏脸,轻声问:“爱卿以为如何?朕该不该将太子放出来?”
张昭仪心中一凛,伴君如伴虎,她进宫多年,自知隆庆帝疑心最重,他这么问难道是怀疑自己?当下装作若无其事地玩着胸前的一缕头发,“依臣妾看,天灾过后瘟疫流行,本就是常态,太子既然已经竭尽心力,那做不好此事,只能算是力有不殆,却不能算是有过错。再则,就算有过错,皇上不是已经罚他面壁思过这么多天了嘛,也该放出来让太子透透气啦,可别憋坏了身子!”
隆庆帝听她这么一说,脸上方舒展开来,他一直担心张昭仪因为五皇子之故,对太子有所非议,这么看来,她还算乖觉。
“依臣妾看,事不宜迟,明日就是庆功宴,不若皇上这就下旨将太子释放,也好令他回宫准备。”张昭仪热心起来。
隆庆帝迟疑片刻,太子确实需要早做准备,以免丧了一国储君的威风,当下吩咐道:“王喜,你现在就去东宫传朕的旨意,解除太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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