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败为胜?”
锦瑟讥诮地笑了,华嫔还真是有自信,不过是回光返照,她居然理解成自己反败为胜。
“这次的事本宫不会就这么算了。”
华嫔高傲地斜睨着锦瑟。
“请华嫔注意自己的身份。”
锦瑟针锋相对地道:“妃位以上才能自称为本宫,你还不够格!”
言罢,泠然的目光毫无避讳地射出去,华嫔气的浑身发抖。
“华嫔,跟四皇子妃说什么悄悄话呢?也让本宫听听。”
李贵妃的声音透过悠扬的乐曲,传了过来。
“臣妾正在恭贺四皇子妃。”
华嫔转过身时,脸上明显换了一副表情。
“华嫔与四皇子妃于北苑就相识,那些爱挑拨离间的还说二人素有嫌隙,本宫看来,华嫔很关心四皇子妃。”
李贵妃笑得和煦,华嫔有些尴尬,微微一笑,走回自己的座位。
宫宴就这样持续了一夜,在天刚放鱼肚白时,文宗皇帝才不胜酒力,与李贵妃回了椒房殿,余下的人渐渐散了。
太子折腾了一晚上,脸上也带着疲态,刚要和太子妃一同回府,就被敖澈于玉阶上拦住了。
“大哥。”
敖澈越礼的叫了一句。
太子敖海停住脚步,微微皱了皱眉,但这神情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一副和煦的表情。
“四弟有何事?”
敖澈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
“大哥亲自导演的这场大戏还真是精彩,连敖澈都看的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只是这戏的结局并没完全如大哥的意思,不知您是否很是失望?”
太子一听,整个脸都阴郁下来,冷言冷语地回答。
“四弟可是喝醉了?怎么尽说些大哥听不懂的话?”
敖澈嗤嗤冷笑,眉间凌然之气毕现。
“容四弟说句真心话。我自幼长在大楚,在燕国没有任何根基,虽然得到父皇一时的重用,也不过借着我多年在大楚的所见所谓,想对此番大战有所裨益而已,因此我的存在完全威胁不到大哥的地位,如果大哥总因女人们的一点过节咬着我不放,那说不得…”
敖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四弟我只好不自量力地接招了!”
太子妃诧异地望着敖澈。
她根本没想到一个久在他国不受宠的质子,居然刚回国就敢跟太子说这么犀利的话,而且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已经知道今天的事都是太子暗地里策划的。
太子也诧异地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的男子,良久,缓缓地道:“四弟的话为兄会好好考虑,只是四弟也要知道,有时为兄没下死手是顾念着兄弟情义,如果真的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为人兄长的心狠手辣。”
言罢冷哼一声,携着太子妃的手一路拾阶而下。
“你和他摊牌了?”
锦瑟走上前握住敖澈的手。
敖澈嘿然一声:“不是摊牌,只是敲打一下他,好让他知道我也是不是好欺负的。”
锦瑟轻叹一声,“你没必要这么快就和他撕破脸,为了我不值得。”
太子想整自己,完全是因为含烟招了芳林园的事,太子恼恨自己动他的人,这才出手,也顺带着给敖澈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大燕谁说的算。“你就是我的全部,谁敢招惹你,就是招惹我!”敖澈冷然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