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如羽大意了。”
“还有!”锦瑟低声嘱咐:“回去以后吩咐青羽暗中帮我查探一下丽妃这个人!”
这么久以来,锦瑟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丽妃的名字!此人似乎是大明宫的禁忌,连受宠如太华公主,不小心说了她的名字都要尽快溜走,素来淡定的董芳仪更是脸色大变,这实在是件令人费解的事情!
待锦瑟回到宴席上时,李贵妃和仇贵妃已经端坐在梅花小几后,除掉华才人这个狗腿子以后,李贵妃对于锦瑟的信任空前加强,几乎是将自己全部的势力都交付给了锦瑟。
今日李贵妃一袭华丽的孔雀翎宫装迤逦于地,绿云扰扰之上斜插的百蝶穿花步摇发出叮咚的脆响,文宗皇帝因为上次华才人龙嗣的时候冤枉了李贵妃,而李贵妃不仅没有表示出一点怨愤,反而更加殷勤的服侍,这让文宗皇帝心内有愧,这些日子都宿在椒房殿,李贵妃的宠爱达到了空前的地位!
至于仇贵妃,从华才人死后,一直没什么动静,今天穿的也是一身素淡的裙衫,与李贵妃的华贵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锦才人则与思美人坐在右手的小几后,聊得正开心,想来身上的伤势已经无碍。
不一会儿,园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太子敖海和太子妃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来,众星捧月的敖海,一身浅黄锦袍,英姿勃发,气势浩然的他在人群中甚是显眼,太子妃娇俏的如同园中盛放的牡丹,偎在敖海身边,神情温和又不失庄重。
相形之下,紧接着入席的二皇子敖泽、皇子妃史如芸便大为失色。
“参见太子殿下、二殿下。”
“多日不见,弟妹风采更胜从前。”
敖海豪爽一笑,微微点头,尔后环顾四周,惊讶地问:“李母妃,怎么不见五皇弟?”
“你五弟他身子有恙,今日不能来了。”
李贵妃轻摇着宫扇微笑,她也是一早从董芳仪那得知敖润生病的消息。
敖润病了?
锦瑟黛眉一蹙,心中略有不安:敖润刚回长安就病了?这病倒是有些蹊跷。
二皇子敖泽跌足大叹可惜:“我还准备了一坛青梅酒,想和太子殿下、五弟共饮呐,没想到五弟居然病了,真是扫兴!”
李贵妃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七分无奈和三分责备:“就算你五弟来了,本宫也是不准你们灌他喝酒的,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五皇子他自幼身体孱弱,根本不能饮酒过度。”
敖泽无奈地耸耸肩膀:“少喝一点也没什么吧,再说五弟这几年不都在骊山汤泉养病?难道一点好转也没有?”
李贵妃摇头轻叹:“本宫听陪伴五皇子去汤泉的薛御医说,五皇子这病是胎里带来的毒,很难医治,所幸控制着不蔓延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想要痊愈,谈何容易?”
太子妃关切地问:“前年年关之时,臣妾听回京述职的薛御医说五弟身上的皮肤越发的不好了,每年都会退一次皮。”“太子嫂子,咱们就不要再说这些了吧!”善良的太华公主第一次眼睛中带着嫌恶的表情,她曾经亲眼看见过自己的这个五哥蜕皮的样子!简直是又可怕,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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