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自己的丈夫?明明是太子妃因妒声恨,何苦栽赃在烟罗身上?”
“你都知道?!”
太子妃忽然停住脚步,双眉一轩,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锦瑟。
锦瑟不为所动,笑了笑:“我不仅知道,还是我特意派内侍引你窥见太子和华美人的私情!”
“你——!”
太子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锦瑟圈套!她是故意下了个套给自己,借自己的手除掉了太子的得力臂膀!怪不得太子那日会如此生气,自己还不相信平民小户出身的四皇子妃有这样的智慧,现在想想,可是小觑了这个女人!
锦瑟笑得灿烂:“太子妃别动怒啊!怒大伤身。”
“阮烟罗,好!你有种!这个世界上敢跟孤斗的人还没生出来!相不相信,孤让你今日死在紫宸殿上!”
太子妃的一双丹凤眼中闪过如鹰般锐利的光芒!
“太子妃这是恐吓烟罗吗?”锦瑟抬着下巴,傲然一笑:“我怕今日不能完好无损走出紫宸殿的是你!”
“我?”太子妃嗤嗤冷笑,玉质纤纤指着锦瑟鼻子:“今日咱们就看看,到底谁最硬!”
说罢,拂袖而去。
锦瑟站在原地冷笑。
如羽低声道:“主子何苦和这样的人置气?”
“非置气,不过是玩个游戏罢了。老鼠虽然捉到,一口咬死却也无趣,只有慢慢玩弄于股掌间,这才有滋味儿!”
锦瑟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自信的光芒。
“证人带到了吗?特别是当年照顾丽妃的那个宫女!”
如羽坚定地点头:“带到了,不仅那个宫女,青羽还找来了其余幸存的证人!”
“这就好!”
锦瑟笑了。
今天她要在紫宸殿上亲自导演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
当太子妃和锦瑟一前一后进入紫宸殿时,殿上已经坐满了六宫的妃嫔和女眷,李贵妃一脸怒气的坐在文宗皇帝右侧,她旁边是啼哭不止的董芳仪。
仇贵妃坐在左边的小几后,素来云淡风轻的脸上,第一次有了忧色。
至于淑妃等人则依次按照位分排开。
敖润垂首立在文宗皇帝的御座前,脸上尽是悲愤之色。
看到敖润,太子妃有明显的失神,半晌,不自然地开口:“五弟的病大愈了?”
敖润看到太子妃的反应,心中有了底气,面无表情的点头:“多谢太子妃挂怀,已经无碍了!”
“恭喜五弟身体康裕。”
锦瑟微敛裙衫,笑了笑。
“多谢四嫂。”
称呼中亲疏尽显。
一番寒暄过后,紫宸殿中意外地沉默起来。
文宗皇帝高居龙椅之上,蓦然开口:“太子妃,可知朕因何事传召你?”
太子妃惊讶万分,跃众而出:“父皇传召儿臣,不是要臣妾聆听四皇子妃推董芳仪落水一事吗?”
“聆听?”
李贵妃冷笑:“太子妃倒是撇的干净!”
太子妃闻言生气地道:“李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孤素来敬你是父皇的贵妃,言辞之间不曾有半点不敬,您何以要诬陷我?”
“本宫诬陷你?怕是你诬陷别人吧!”说到这,握起身旁董芳仪的手,鼓励道:“芳仪姐姐,现在大家都在这,你就把一切都说出来吧!皇上会给您做主的!”
董芳仪似乎是受了李贵妃这些话的鼓励,止了哭声,鼓起勇气,将太子妃如何约她出来,如何出言求自己帮助,自己不答应后,她又是如何拿五皇子的命威逼自己,一五一十地全都详细地说了出来。
她的话说完,紫宸殿中的众人全都大惊失色!
淑妃咋舌道:“太子妃。太子妃为什么要害四皇子妃?”
“这可没什么道理。”仇贵妃黛眉一蹙。
其余宫嫔全都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有些对于董芳仪的话表示怀疑,有些则认为董芳仪素日里平淡不争,能让她这么说,一定是真。还有一些,则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抻着脖子看热闹。
太子妃听了董芳仪的指证,脸上变颜变色,久久不语。
李贵妃冷笑一声:“太子妃这是哑口无言了吗?”
太子妃气急反笑:“董芳仪想要冤枉孤,也不必用此等下三滥的方式!”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文宗皇帝勃然大怒,他在董芳仪的寝宫外听得清清楚楚,而董芳仪梨花带雨的凄凉模样也让他很是心疼,怀着对太子妃先入为主的敌意,他已经对太子妃这番狡辩,感到由衷愤怒。在文宗皇帝的雷霆之威下,叽叽喳喳的宫嫔全都闭了嘴。太子妃吓得浑身发抖,眼圈一红,含泪跪拜:“父皇,请不要听信那些人的话冤枉儿臣!儿臣从来没有拿五皇子威逼董芳仪,再说,如果儿臣真的拿五皇子的性命威逼董芳仪,五皇子又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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